比起杀人,洗褥子其实再轻松不过,她力气也比暮云大许多,洗起来更轻松。
宋暮云没说话,窝在她怀里,看起来像是默认,也像是睡着,可第二日晋军打对面个落荒而逃,姜谣回来时,却见褥子已经洗好,湿淋淋挂在不远处。
她家云儿愈发贤惠。
姜谣无奈摇头,往伤兵营去找人。
与昨日比起来,今日受伤将士少许多,他们不止行军作战比对面厉害,人数也比对面多,压倒性胜利,他们根本打不,很快就撤退,所以他们也没多少人受伤。
她看医书看好好,是姜谣偏偏要来招她,难不成还想怪到她头上去?
哼,想都别想。
“好,是故意欺负人,错,日后再也不敢这样,等回去们再爽快下。”
她低头去蹭宋暮云脸颊。
宋暮云觉得她太过直白,又有些羞,只知道往深处钻,然后小声说句,“你行军打仗这辛苦,明天去洗褥子,这段时日不在,辛苦你啦。”
枯燥乏味东西?
她根本看不懂点!
姜谣自己不想看,暮云与她许久未见,她只想跟人抱着好生亲热亲热,谁乐意陪她看这劳什子书?
她忍会儿,见宋暮云满心满眼扑在那书上,终于还是忍不,单薄衣衫被人悄无声息撩开,看书女子眼眸顿时睁圆,她无力反抗,医书掉到床底下去,营帐里发出沉闷声音,是书掉在地上,女子指尖紧紧攥着褥子,用力到骨节发白,她想叫姜谣轻些,慢些,碰碰前面,碰碰就出来,可张口,便是不成语句细碎声音。
也幸好她们营帐与旁人离得不近,动作也略有收敛,才没叫人听清。
躺在伤兵营里基本还是昨日进去那些。
司马居山也在里面,她过去,正好看见暮云在给司马居山换药。
司马居山也看见她,竟对她翻个大白眼,姜谣动作顿,片刻才继续走
她抬头去亲姜谣下巴。
姜谣咽咽口水,险些没把持住,最后把将人脑袋按进怀里,哑声哄她,“乖点,别乱动。”
她最受不暮云主动,受不点。
“不必你去洗褥子,你何时做过这种事,记住,你嫁与,是享福来,不是来干活,嗯?”
姜谣揉着那爪子道。
许久之后,两人左右躺在床榻上休息,姜谣主要是觉得自己五根手指都酸麻,宋暮云却是身子累得很。
月未被人碰过,她愈发敏感,方才几乎是姜谣碰到她,她就要不行。
这是在行军路上,毕竟条件有限,姜谣把还剩热水打点,两人粗粗擦洗身子,褥子也换条新,但姜谣就两条褥子,躺在上面时,她长叹口气,抱着宋暮云商量般说道,“日后们不能再这样,不然褥子没得换。”
主要还是要自己烧水,怪麻烦。
宋暮云张俏脸埋在姜谣怀里,闻言推推她,格外不满道,“又不是要这样,分明是你故意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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