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制厉害,除抱着姜谣,大抵什也不知道。
直到丫鬟站在帐篷外说水放好,被姜谣吩咐不必再进来,直到真听见那丫鬟出去关门声,暮云才敢泄出些许柔媚声音。
姜谣欺负够她,见她双眸水汪汪,才算满足,俯身将浑身绵软没有骨
她自幼习武,几个铁片而已,她能察觉出衣服重,只是习武之人敏锐,但这点重量对她还造不成影响。
宋暮云还是不信,硬要姜谣拿着剑出去舞番,当确定如往日样自如潇洒后,颗心才缓缓放下,面上又带点欣喜,跑过去下抱住浑身是汗姜谣,在她汗津津脖颈蹭下又下,她倒是不怕蹭脏,等会儿道沐浴就好。
女子眉目温软,带着股子从前没有朝气,她凑近姜谣说,“还给你做身,有两身,你换着穿呀。”
“还做两身?家夫人真棒,手又巧脑子又聪明。”
姜谣边说,边歪脖子去亲宋暮云,结结实实口吻掉她所有口脂。
你就不怕它太重,影响吗?”
姜谣笑着问,心中其实感动稀里哗啦,做件衣裳是要耗时,她绝不可能在昨天到今天这短时间里做完,也就是说,在她们谁也不与谁说话时,她就在做。
暖流在姜谣心间淌过,她似乎也跟着脆弱点,看暮云眼睛带着最最温柔神采。
可瞬间宋暮云竟将那话当真,扒着她衣裳往里看,神情急切,“很重吗,那怎办呀,好不容易想到这个法子!”
她早就知道姜谣要上战场,但只有事到临头才怕不得,夜夜闭眼就会看见姜谣出事,血淋淋片。
女子唇粉粉嫩嫩,煞是惹人喜爱。
第二套衣裳也被宋暮云取出来,第套是粉色,第二套是白色,都是穿里头衣裳,也不引人注目,谁也猜不到里面会放着两块铁片。
若是平常,宋暮云定不允姜谣在外头这样亲她,可现在,两人都要分开,她还管得这多?
丫鬟们见此情形,都懂事躲进屋里去,只姜谣手揽着宋暮云腰,将她从庭院中间亲到旁边大樟树上,暮云被按在粗糙树皮上,唇瓣也被人叼着,吸吮□□。
最后两人渐渐都有些不满足,姜谣把抱住暮云往屋里走,躲在里头不敢看外面丫鬟也都被赶去烧水,她们在床上放下床帐,放肆玩回。
她没有父母,绝不能再没有姜谣。
小姑娘吓得眼里兜水花,给姜谣也吓跳,赶忙出来转个圈,“不重不重,方才与你说玩笑话呢,哪里重,轻很,根本点也感觉不到,力气大,你知道。”
她哄,小姑娘抽噎,“真吗,你不要骗,万会阻你行动,你就不要穿。”
她怕姜谣明明觉得重,但为她还是硬要穿,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容不得点马虎,这是她连日来研读兵书所知,所以她怕很。
“真不重,这次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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