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拿出证据足以证明河岸决堤与慕容清脱不干系,甚至他做比慕容春做还要多,包括那群死士也是他在训练。
开始是放在孟夏家中训练,只需找几个孟家奴仆问问便知,既然那群有春字令牌死士是慕容清在训练,且听命于慕容清,那同样跟着去秋猎他,分明是更有
慕容清却不肯这样认命,额上豆大汗珠几乎滴湿他所跪片地,后背也是汗涔涔黏着,“许是有谁冒充儿臣笔迹,妄图陷害于儿臣,请父皇明查!”
皇上嘴角微抽,心里觉得离谱,这多证据都摆在人眼前,你竟然还是不认?
这脸皮厚,与他后宫新进来妃子有拼。
偏这时候姜恒开口,“既然大殿下说自己没有让死士刻那样令牌,那秋猎时刺杀八殿下刺客又是怎回事?此事或许也需重新审理。”
他只是提出自己意见,提完就闭嘴,后退步,剩下全交由皇上和大理寺卿。
皇子行个下臣礼,道声得罪。
接着就像审问犯人似审问两人。
到底是没见过这种阵仗皇子,不经意间慌神,才几句,就露出马脚。
年轻大理寺卿眯着眼睛看向慕容清,“你如何知道那群死士令牌上都刻着春字?”
方才情急之下,慕容清说死士令牌之上刻是春字,若是他自己人,他绝不会刻旁人字,结果就是这句话,被看出端倪,脸色霎时雪白,结结巴巴辩解,“是,是在秋猎时那几个死士身上挂着春字令牌。”
两人:……
经他提醒,慕容春立刻想起那桩陷害,又要为自己申冤,瞪大眼睛里充满愤怒,“父皇,那件事儿臣没有做,儿臣哪有这大能耐,人在京城关着,还能掌控死士去刺杀八弟,儿臣若有此等心机,怎会答应慕容清把宋暮云关在府邸里,等着人来陷害于,父皇,儿臣没这个脑子啊!!!”
别不说,这点皇上是相信。
他真觉得慕容春没什脑子,竟能几次三番被人拿去顶锅。
又牵扯出桩事,慕容清脸色白跟纸样,脸上终于出现些许恐惧,宋暮云人歪在姜谣怀里,眼里却带着恨意看慕容清,这刻,心中只觉得痛快极。
慕容春此时很得意,瞪着慕容清,“屁,从来没让那群死士刻什带有春字令牌,蠢吗!还刻春字,分明是你有意想陷害于,才故意这样做!”
慕容清身形摇曳,只能咬着牙不说话,内心依旧在想,他们没有证据,无法定罪于他。
哪成想等大理寺卿问到孟夏时,孟夏反手就从怀里掏出个账本,“这,这是那批赈灾银子去向,买什,上头记得清清楚楚,七皇子也记过几页,大人对便知。”
慕容清脸色骤变,这账本他添字不多,只是随手将几日支出写进去,没想到那般紧急逃亡情况下,孟夏竟然还带着它?!
大理寺卿命人拿来慕容清笔迹,两相对比,几乎辩无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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