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不然她要不敢玩。
夜晚,宋暮云被放在床上,雪白纤细脚踝套上带有小铃铛脚钏儿,只手腕带着镶金玉镯,只带上银丝缠绕玉镯,与白雪般皮肉交相辉映,更衬宋暮云肤如凝脂,嫩生生。
她身上不着寸缕,可怜兮兮抱着膝盖,双漂亮凤眼怯生生去看姜谣。
姜谣隐忍而克制,“咳,你今日身子不适,们只来次就好,会轻轻。”
她偶尔嫌她手重,磨她疼。
宋暮云被强迫躺在床上,身姿愈发清瘦,姜谣心疼上去抱抱摸摸她,又问,“是不是昨晚折腾久,累着你,今日才会头疼?”
胸口被绵软拳头锤下,宋暮云立时否认,“说什呢,跟那事有什关系,你别乱想,那,那事本也觉得舒服,并没有很累。”
姜谣行事很有分寸,怎会累着她?
闻言,姜谣眼睛亮,“真不累吗,舒服吗?”
那都是她花大功夫跟话本子画本子里学手艺,就为叫宋暮云舒服些,她舒服,对她而言比什都好。
许多,叮嘱几人有事就去姜府找她,然后抱上宋暮云骑马赶回去。
府医又被叫到蘅芜院,对这地方,不同于前面几年他连在哪都不知道,现在可是轻车熟路。
毕竟姜大小姐有事没事就要唤他上蘅芜院,为当然不是自己,而是她金屋藏娇那位娇弱小姐。
娇弱小姐身子不好,很容易头疼脑热,这不,又为着她把他叫来。
“宋小姐这毛病,实在看不明白,身体并无病痛,却总是无故头疼,昨夜可有安眠?”
宋暮云垂着眼睛没说话,但几乎已表明默许。
姜谣二话不说踹鞋子上床,两眼冒火,表情急切动作却十足温柔,将心爱美人压住,呼吸吞吐间,她湿眼眶,手指无助攥成拳头,难耐极也不愿去抓姜谣,以免伤着她,躺在床上两眼放空时,那些梦中画面又次次闪过,她很困很困,隐约间,仿佛看见个浑身浴血寂寥身影,衣裙破败,怨气冲天,她背对着她,却用尽全身力气怒吼声,慕容清,你不得好
宋暮云脸红跟樱桃似,心里嗔怪,舒不舒服姜谣自己不知道吗?非得再问,这让人多不好意思呀。
她点也不知羞,仍目光灼灼看着,许久,面前埋着头人细弱蚊蝇声音才响起,“不累,舒服。”
说罢,连藏在发丝里耳朵都红。
真很舒服,如果她说不舒服,姜谣就不会弄,但她从来没让她不舒服过。
见她羞涩,姜谣就知道,那并不是为讨她欢心才说话。
“她昨晚睡很好。”
“啧,这就奇怪,要不,再给宋小姐开贴补身子药喝着?”
姜谣:……
天天就知道补身子补身子,那光补身子有什用,暮云喝还是头疼,觉得没什用不爱喝,每天哄她喝药费老鼻子劲儿,没用药还开来干嘛?
“算,您回吧,补身子药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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