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咬着红润唇,想哭,又不敢哭,她母亲不喜欢她哭。
她艰难忍住哭声,以稍有些沙哑声音开口,“娘,是,听说您病,就过来。”
宋母让身边弟妹扶她起来,眼里也少见闪烁着泪光,苍白唇颤抖,“你,你是怎过来?记得皇上将你罚入教坊司,你是怎过来?”
进教坊司女子,哪有什自由,更何况宋家全家都被流放,没人帮她,暮云要如何以个弱女子之身找过来?
“是姜谣,就是
她由着人睡会儿,见她直睡不醒,也没有被梦惊醒,睡愈发香甜,心中莫名有些困意,干脆自己跟着上床,将人抱在怀里,彻底脱裤子扔去边,然后人塞到被子里起睡觉。
两人都没来得及用晚膳,夜睡至天明,才前后醒来。
宋暮云好好睡觉,精神终于好些,但眼底仍有些担忧。
姜谣牵着她手,与她起下楼要些饭菜,吃饱喝饱后,又骑上马往流放之地去。
她药极好,宋暮云身后伤今早起来便不疼。
说话这样粗俗,点也不知收敛,宋暮云更羞不敢抬眼。
“你,你说什呢!”
姜谣面前是美人被迫露出两瓣软嫩光滑屁股,其余都雪白雪白,只与马鞍接触那块儿,红不行,还有些磨皮,她抬手戳上去,刚刚还叫唤美人儿立马痛呼声,眉目紧皱。
“啧,还逞强。”
美人不习惯骑马,也不知怎骑能让自己更省力舒服些,整日下来,自然会受些伤。
两人日夜兼程,不日便与宋家返还京城马车撞上。
姜谣眼认出那是皇上派去接宋家人,带着宋暮云下马,几步上前亮出姜家令牌,才得以进去。
宋暮云急连姜谣也顾不上,个人上马车,拉开车帘子,便闻到股极浓郁药味,与坐在马车里人视线相对,还有躺在上面紧闭双目人,宋暮云哽咽着唤,“二婶,三婶,娘怎样?”
被唤作二婶三婶人似乎呆呆,都有些没认出来似仔细看宋暮云,好会儿才惊呼出声,拍拍躺在马车里宋大夫人,“大嫂,大嫂你快看是谁来,云儿云儿她来看你!”
宋母显然精神不济,但听见宋暮云名字,还是让她有点反应,勉强睁开眼睛,定睛看好会儿,苍白脸上才骤然有些神采,“云儿,是云儿,你怎来?”
姜谣低头挖坨药膏,冰凉凉敷在宋暮云泛红臀上。
她这下总算不挣扎,红着脸整个埋进被子里,任身后姜谣动作。
姜谣手指下下揉在那些软肉上,将药膏涂抹均匀。
冰凉感觉带走隐隐约约刺痛,姜谣等药膏晾会儿,才开口去唤宋暮云,唤几声都没听见动静,方才诧异低头看去,只见小姑娘将自己埋在被子上,却已经呼呼睡着。
姜谣愣,反应过来颇有些无奈,但想想也是,这几日她都因梦魇没有好生休息,自然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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