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猛然回头,见孟贵妃在那,顿时睁大眼睛,“母妃,您怎来?!”
孟贵妃将斗篷拿下来,冷着脸,“本宫若再不来,你怕是要被人吃骨头都不剩!”
慕容春对孟贵妃还是有几分害怕,下意识缩缩脑袋,很快,听见孟贵妃诘问声,“让你放聪明点,为什又被人算计?!”
“这,这,儿臣也不想啊。”
谁知道慕容清直以来对他俯首作揖,原来都是包藏祸心!
虽然谁都知道,宋家多半就是被冤枉。
与此同时,大皇子慕容春母亲贵妃孟氏乔装打扮,偷偷出现在大皇子府。
慕容春日日被关在皇子府里,本就精神不济,还时常被慕容清污蔑,盆盆脏水往身上泼,饶是他父皇没怎罚他,他心中还是郁结难消,更是恨毒慕容清。
每日想都是怎咬死慕容清这条背主狗!
在他眼里,他占长,家中既有银钱又有权势,日后定是他登上王位,顶多给慕容清封个亲王当当,他自视甚高,虽他与慕容清同为皇子,依旧觉得慕容清卑贱,他高贵。
。”
她这样给面子,宋暮云抿抿唇,忍不住提出,“那以后你里衣也给你做,好不好?”
本以为十拿九稳事,谁曾想这话却遭到拒绝,姜谣摇头,“那不成,做几个荷包已经累到你,若再做里衣,你岂非又要熬着眼睛?小心熬伤。”
“不会,闲来无事才做。”
“那也不成,你是媳妇儿,又不是家绣娘,你就闲着没事给做几个荷包已经很高兴,这等麻烦伤眼事不用你做。”
孟贵妃气狠,看见不远处杯盏,走过去把拿起来摔向慕容春。
慕容春却连躲都不敢躲,瑟瑟发抖。
“蠢东西,谁让你绑架宋暮云?”
前些时候慕容春刚出事被关,为免人怀疑孟贵妃也不敢轻易出宫,直到今日,她专门来骂慕容春。
如今被卑贱之人反手陷害,他气愤同时,也将这曾经唯盟友,视作自己最厌恶敌人,日日在府里咒骂贬低,闲着没事也要骂他两句。
甚至命手下人给自己做个草人,额外用纸写上慕容清三字贴在草人上,然后次又次开弓拉弦射穿草人。
以泄心头之恨。
孟贵妃到时,慕容春正在射箭,十箭也能中个五六箭,很快草人上便插满箭。
她被下人诚惶诚恐引过去,看见慕容春,沉声唤句,“春儿!”
“不觉得麻烦,帮你做事,有什好麻烦。”
宋暮云嘟囔两句,但姜谣还是不许,她也就投进姜谣怀里没说话。
罢,不与她吵,到时要做,她才拦不住呢。
近日朝堂之上气氛冷凝,大臣都为件事烦心不已,庐州知府孟夏莫名于府邸失踪,派去人遍寻不到踪迹,据其他*员证词,他们都是听从知府号令,偷工减料,才致使堤坝修建脆弱不堪。
如今之计,唯有寻到那庐州知府才能将此案彻底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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