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伤已经好差不多,药很管用,只是两人在浴桶里衣衫尽除,肌肤相贴,难免会生起点想法,姜谣想,她便没有忍着道理。
二话不说脸贴在宋暮云嫩滑脸上蹭蹭,又亲亲。
宋暮云都被蹭脸红,姜谣才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云云~”
从第下开始,宋暮云已然软身子,靠在姜谣怀里,轻喘着气,无法拒绝,只能任她施为。
浴桶里水渐渐凉,哗啦啦水声响起,姜谣把人打横抱起,带出去。
理直气壮/
宋暮云听她说话这样直白,又吓得惊呼声,赶忙去捂她嘴。
她听不得这种话。
姜谣任她捂嘴,眼眸黑亮,直直看着她,几乎要看进她心里。
宋暮云紧张得捏手指,“你,你不要说这种话,让人听见怎办呀。”
说,姜谣也时没有发现,直到时候晚,该歇息,她从后面摸过去,把握住正在乖乖做荷包小仙子,却碰到她冰凉冰凉手指。
她震惊,将箩筐针线从她手里拿走,颇为心疼搓搓她此刻凉嗖嗖手指,眉心紧皱,“怎回事,缘何这凉,冷也不知道说声吗?”
宋暮云方才不说话,此时却忽然阴阳怪气起来,“你门心思扑在那画本子上,哪有功夫搭理呀,才不敢麻烦你呢。”
说罢,傲娇扭开头不看她。
姜谣顿顿,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可爱,她媳妇儿就是可爱。
她自己穿上里衣里裤,却不许暮云穿,只让她穿件红色肚兜,其余不着物,小姑娘羞紧,怎也不肯,可姜谣想玩极,用双黑亮眼睛真诚可怜看着她。
宋暮云……竟无法继续出言拒绝。
女子红唇抿死紧,坐在床最里面,眼也不敢看姜谣,可偏偏姜谣很主动,她主动凑过去抱住宋暮云,又亲她。
“怎可能,院子里人都不会武,哪有这好耳力?”
她被人捂着嘴,勉强出声,又伸手拨拨宋暮云发鬓边留出来缕头发,将其挑到后面去,然后掐掐那张雪白嫩滑脸。
“真可爱,又单纯又可爱。”
宋暮云鼓着脸颊,气呼呼瞪她,她院子里人会不会武功,她怎知道啊!
姜谣怕把人惹毛,总是会及时止住自己蠢蠢欲动想犯贱手,起身要水,再跟宋暮云块儿洗身子,打算洗洗睡。
“好好好,是错,但你误会,画本子哪有你重要呢,这就不看,好好哄着你可成?”
宋暮云不说话,低垂眉目,姜谣转身关窗户,然后把将人压在软榻上,那双冰凉漂亮手被她放进胸口暖着,边暖边暧昧出声,“你是最最重要,不气,嗯?”
宋暮云本就没有这生气,被哄通,更是立马就哄好,娇娇回头缩进她怀里,蹙眉小声抱怨着,“你老看那些。”
姜谣面带微笑,“不看那些,要如何让你舒服?”
她可从未学过女女之事,不看下,通胡来,指不定要将人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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