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先进去偏烫水,宋暮云后面进去,她被欺负多次,浑身都软,尤其是腿脚,几乎站不稳,是被姜谣抱着腿抱进木桶,洗尽身上黏腻。
“只有难受,没有舒服?”
姜谣问。
宋暮云就不说话。
自幼家教让她无法说谎,但,但要与姜谣说舒服,又实在太羞人些。
“好,今日是第次尝试,有些贪玩,以后不敢,别生气好不好?”
她吸吸鼻子,侧身不看姜谣,姜谣拿起放在边药,搅拌两下散散热,送到她面前,“就算不想理,药总是要喝,听话。”
她想让宋暮云喝药,宋暮云吸着鼻子接过药碗,哑声问,“蜜饯呢。”
她从前喝药不吃蜜饯,可自从遇见姜谣后,每回喝药都得吃蜜饯。
不然她会委屈,会闹。
姜谣从托盘里摸出蜜饯,递到宋暮云嘴边,小姑娘启唇,乖乖喝大口药,然后将蜜饯含进嘴里嚼,去去舌根苦味。
竹月见状微愣,不由开口,“暮云小姐是身子不适吗,可要奴婢去唤府医来?”
她靠在姜谣身上,姜谣最直观感受到她身子僵硬,忙将人抱紧,替她开口,“无事,只是有些困,你把药放在这,带上门出去吧。”
“是。”
丫鬟领命离开,走前余光落在宋暮云垂在床边衣服上,总觉得那裙摆颜色比往日要深些。
但小姐们事,也不是她能多嘴。
姜谣轻轻拍宋暮云,希望取得原谅,不然怕自己同那话本子里得罪媳妇儿女子样,晚间上不床。
还好暮云脾气没那样大,被她抱着哄会儿,便哄好,红着眼眶伸手要抱。
姜谣也不想惹她不高兴,抬手将人抱个满怀。
她命人弄热水,小姑娘被她通欺负,浑身都是汗和莫名水渍,总得洗洗掉,不然睡觉不舒服。
两人在行宫时,就已经共浴过,那时她们只是好友,如今都互通心意,没有不共浴道理。
“这次蜜饯以前没买过,好吃吗?”
小姑娘眼睛还红着,边继续吸鼻子边点头,大概是哭久,声音也愈发哑,“好吃。”
“嗯,好吃就行,好吃下次还给你买,不哭,宝宝不哭。”
“嗯。”
宋暮云其实也哭够,从刚刚直哭到现在,她身子微动,躲进姜谣怀里,被她下下顺着头发,小声控诉,“你太坏,弄得好难受。”
她便当成没看见。
姜谣正在屋里小心哄着人,是旁人没见过低姿态,“是不对,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别哭呀。”
“你哭心也跟着疼,不哭好不好?”
宋暮云转到左边,她就跟着往左边哄,宋暮云转到右边,她又跟去右边哄,小姑娘委屈直掉眼泪,眼眶红肿,都是方才哭。
她如今还觉得下头麻呢……弄这久,次又次,虽然没有不适,可是那种感觉太吓人,仿佛飘在云端上,她从未经历过,满心慌张想要逃脱,又被姜谣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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