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高兴极,但嘴上抱怨归抱怨,手还是乖乖端起汤药喝。
苦眉心紧
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她可从不嫌药苦,被养愈发娇气,不过这是她亲自养,要就是这个目。
姜谣颇有些无措看向宋暮云,紧蹙眉头,又心虚,“药苦?呀,路上忘给你买蜜饯,这……”
家里蜜饯吃完,姜谣答应过要给她买蜜饯,可这来回,她竟忘记。
想到蜜饯,她自然也想到下午去八皇子府,想到八皇子与她说那些话,她竟也忘问。
姜谣轻抿唇,还没组织好语言,宋暮云已然松手,眉目间是浓浓失落,“你不带上,自己去找八皇子也就算,与他玩这样高兴,连蜜饯也不记得给买吗?”
宋暮云不止自己搬小凳子坐在那,还给姜谣也搬把,不过姜淮没有。
“你都累出汗,给你擦擦。”
宋暮云从怀里掏出只帕子,凑近,放在姜谣额上,细细擦拭。
姜谣闭着眼睛享受,鼻尖是熟悉女子馨香,很好闻。
她曾有想过,谁若娶暮云,真是他福气,暮云这样好,温柔又贤惠,还特别会撒娇。
,干脆把剑拎起来,“好好好,那你多教几招有用啊,免得被人家打断腿。”
“看着。”
姜谣随手挽个利落剑花,几息之间,就给姜淮掩饰套剑法。
姜淮目光渐渐从火热,变到心如死灰,看不清,根本看不清!
“你就不能教套拳法吗!这东西打架怎用上?”
听出她话里低落,姜谣心间紧,立马就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哪知宋暮云捏着帕子,满目难过,扭身就走,情急之下,姜谣叫住她,“暮云!”
宋暮云才走出两步,又默默停下,低头不言不语,姜谣嘴唇动动,半晌,说,“你过来把药喝再走。”
宋暮云:……
姜谣真是,油盐不进!
“你都没给买蜜饯,怎喝嘛!”
姜淮只粗粗把第招练完,就被姜谣赶出蘅芜院,天色也黑些,晚膳是在自己这用,她们回来时新院子早已修好,姜茹也跟着去住新院子,现在蘅芜院里,就住着姜谣和宋暮云。
饭后,丫鬟端来碗黑不溜秋药,行礼后递给宋暮云,“暮云小姐,这是您今晚药。”
“有劳。”
宋暮云低声道。
丫鬟行礼退下,自然也没看见,刚刚还有些稳重暮云小姐,扭头就与她家小姐撒娇,说这药好生苦,是个人都喝不下。
经姜淮强烈要求,姜谣终于从自己所学不多拳法里挑套最简单教给他。
她所练拳法,大多对人力气要求很大,就姜淮这白斩鸡……
姜谣将他清瘦身形从上到下打量遍,还是颇为嫌弃。
这套拳法身形轻盈,打打那些武学造诣不高人还是挺容易。
她先教姜淮第式,便把他打发去边练去,自己顶着头细汗,走到宋暮云身边小凳子上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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