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低着头，嘴上说着不生气，实际上还是气红
脸，微微抿着唇，侧头也不大愿意说话
样子。
姜谣：……
“那你过来看
烤鱼。”
她是有些气，气她口无遮拦，但更多其实是羞，想到她竟偷偷瞧她脚，也许在她不知道时候，还仔细观察过，否则怎会说她脚好看？光想
想，她便要羞红脸颊，也愈发不好意思与姜谣说话，因此，宋暮云拒绝，“不要看，你自己去。”
她说不去，姜谣动作顿，片刻，默不作声站起来，松开她手，真回去翻她鱼。
裙摆虽被她捞起来，但还是沾湿些许，宋暮云急急拿出帕子为她擦上面水渍，姜谣雪白圆润脚趾颇不自然翘翘，又往后退半步，“你干什
呢，又擦不干，不用管，等会儿用火烤烤就干。”
“那你总得把鞋穿上。”
她低头望着女子常年不见光，如雪样白脚。
姜谣平日里脸皮最厚，此时竟有些不好意思，裙子全放下来堪堪遮住脚，然后啧声，装作不耐烦，“别看别看，又没有你好看。”
她只是普通女子脚罢，宋暮云脚才叫好看，雪白莹润又小巧可爱，话本里玉足便是那样吧。
手把人抱在怀里，忙不迭安抚，“好好好，你当刚刚什也没说，不会说话你知道，你捡自己爱听听就行，不爱听就当没听见，气大伤身，别气别气，去给你抓鱼吃。”
说着，她将人按在块干净大石块上，脱鞋袜下水捞鱼，动作着实麻利，好像就指着那鱼讨佳人欢心。
晚秋确实冷，但对她来说又算不得很冷。
宋暮云前秒还在生气，下秒见她二话不说下水，又有些着急，“你，你这是做什，你快上来，这水里这样冷，不想吃鱼，你赶紧上来呀，这哪有……”
话还没说完，姜谣已快准狠手插入水里，再拿出来，只鲜活还在奋力甩尾巴肥鱼出现在她掌心里。
哄人哄有些久，鱼
宋暮云骤然被这话戏弄红脸颊，站起来背过身去，“你，你又浑说，再这样不理你。”
“哎，你怎又生气，好好好，不说，不说还不行吗，本就是实话，你还不高兴。”
姜谣自己去洗脚再穿上鞋，拿火折子生火烤鱼，途中宋暮云再没理过她下，好不容易将鱼串上去烤，她才得空，走到宋暮云身边坐下，声音软和下来，“还生气呢，你脚本就生好看，还不许人说，说就生气，性子越发小气。”
宋暮云手被她拢在掌心，有些凉，得捂热点。
“才没有生气。”
她扭头，笑容粲然，大声问，“你说什？”
宋暮云：……
抓都抓到她还能说什。
小姑娘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怕她又听不清，“说，只够吃，你快上来，别在水里待着！”
她刚刚就在生气，现在喊起话来又有些生气样子，姜谣不敢逆着来，赶忙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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