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听后眼睫颤,正要道谢,就听姜谣皱眉不悦,“只罚大皇子吗?慕容清呢,动手是慕容清,凭什只罚大皇子?”
姜谣第次为大皇子感到不公平!
宋暮云紧张攥紧手边布料,姜恒抬手落下子,面色不变,“但并没有实质证据证明慕容清也有参与此事,他是个聪明人,做什都会把痕迹抹净。”
姜恒盯着棋盘不松眼,很快又落下子,黑子与白子在棋盘上大力厮杀。
“那大皇子就没指认他吗?倒是小看他们兄弟情谊。”
宋暮云露出矜持又有礼笑容,缓步走过去坐下。
姜谣又不满闹起来,“爹,还是不是你亲女儿,为什小云儿都有地方坐,你却不让坐!”
宋暮云确定,姜谣就是故意在羞她,想看她在长辈面前害羞到恨不得钻泥地里去,太坏。
她低头,遮掩住自己水润润眼睛。
心尖还在为那声云儿颤颤,好久没人这样唤过她。
人前最喜欢装和蔼可亲。”
两人同来姜恒书房。
姜恒刚命人摆好棋局,独自坐在那左右互搏。
姜谣走近看见,乐,“小云儿,你平日里是不是也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宋暮云被叫张脸羞红,姜谣怎,怎这样,她就不能好好叫吗?!
姜谣暗暗后悔,早知道打慕容清时候,就该多使点劲儿,现在这不是气死人吗?
姜恒否认,“皇室中能有什真感情,无非是没证据,已经搭进去个皇子,就算他哭天喊地指认七皇子,没证据,皇上对七皇子再有点父子之情,旁人也拿他没法子。”
他历经两代朝堂,皇家那点感情看再明白不过,父子情或许会有点,兄弟之情却是少可怜。
姜谣皱眉细细回想,结果发现竟然真
姜恒不耐烦瞪喜欢无理取闹大女儿眼,顾及还有旁人在,压压心底要骂她冲动,“那边有椅子,你自己去搬。”
今日他主要是寻宋暮云,只是怕她人过来会有些不好,才叫姜谣作陪,但姜谣总能闹他头疼。
姜谣见父亲正色起来,忙利索去搬椅子,乖巧坐于宋暮云身侧。
两人皆正襟危坐看向姜恒,姜恒视线落在宋暮云身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宋姑娘,大皇子劫持你事有结果,今日在朝堂上,皇上罚大皇子在府上禁闭半年,并赏赐你白银百两以作安抚。”
他只是将今日朝堂上结果说说。
明明在屋里时还很正经,出来就这样。
小姑娘羞愤欲死,没有搭理她,只与宰相行礼,便站在边低头羞说不出话来。
姜恒瞥自家没有点贵女模样女儿眼,既想骂她又不知道骂什好,能骂话他早都骂完!
罢,在宋家姑娘面前,给她留点面子吧,免得以后不好交朋友。
姜恒决定不理姜谣,直接看向宋暮云,向棋盘另边抬手,“宋姑娘,与你父亲也算旧相识,坐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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