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气鼓鼓抿着唇,半晌,扭过头不搭理姜谣。
连礼数也不顾,两个人都被她甩在脑后。
慕容慈犹豫下,觉得来都来,瞪都瞪完,现在再走岂不是白挨顿?
于是他十分有礼,像是点没看出两人别扭似回道,“多谢宋小姐关心,手不酸,还可以继续练。”
说着,像是要印证自己那句话,她又挽弓射箭出去,力道没松点,干净利落很。
她不知该如何回,仓乱之下提慕容慈,却惹得姜谣皱眉,有些不悦,她哄小姑娘,小姑娘为什要扯旁人?这在之前可没有过!
还是个男子,莫非宋暮云对他颇有好感?!
姜谣不由看向慕容慈。
慕容慈只觉身侧阵冷风吹过,轻薄瘦削身体抖抖,就听见姜谣语气阴恻恻问他,“八殿下,暮云怕您手酸,关心您呢,您手可酸?若酸就先回去休息几日吧。”
这话出,宋暮云和慕容慈都吓跳。
猎怕又要做个倒数第二。”
若说慕容清是皇子中最没习武天赋之人,那慕容慈就是荣居第二,两人大差不差。
平时秋猎,向是慕容清丢大人,他跟在慕容清身后丢小人,早就憋屈够想扬眉吐气次。
“殿下好好练,依臣女看,您箭法已比三皇子五皇子强多,超过二皇子殿下也指日可待。”
她看上去像是客套两句,说完立刻转身唉声叹气,“哎,才站会儿怎腰酸背疼呢,先去那坐会儿,辛苦殿下继续练。”
虽宋暮云有些生气,但耐不住姜谣脸皮很厚,硬是凑过去搭在宋暮云肩膀上说,“你听见没,八皇子说他手不酸!但是酸,你不管也就算,还想先管别人?”
她
宋暮云恨不得去捂住姜谣嘴,如仙子般清冷容颜寸寸裂开,抓着姜谣手第次这般用力,脸上又羞又气,“何时关心八皇子殿下,你,你怎净胡说!”
姜谣抬着下巴看人,哼哼两声,“不是你方才说八殿下比手更酸吗,这不是关心是什?”
她心中莫名有些不高兴,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就想说点话刺刺人,阴阳怪气下。
她刺人有手,直气宋暮云瞪她。
慕容慈现在有点后悔过来,还没练几箭呢,她已经被姜谣暗中瞪好几眼,苍天可鉴,他可什也没做!
她不过射箭,又急急回去依在宋暮云身边坐下。
慕容慈嘴角抽抽,倒没有说什,挽起弓箭箭又箭认真练起来。
姜谣拉着宋暮云同坐下,脑袋十分自然往下掉,直掉到她肩上,对着女子莹白如玉侧脸,语气可怜巴巴,“暮云,手好酸,那箭可沉,你替揉揉好不好?”
她贴近宋暮云,吐气如兰。
这样亲昵,叫宋暮云浑身都不对劲,赶忙将视线移去别处,不敢看姜谣,身子阵阵泛过虚软,轻咬红唇,“你,你只射箭,若说手酸,八殿下该比你更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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