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意问问,你既读不书非要练武,就快去,莫要文不成武不就丢姜家脸。”他转移话题,没再说七皇子与宋暮云事。
姜谣撇撇嘴,利落起身,下巴微抬着应声,“知道,女儿这就去,必不叫人以为您老教出个草包。”
她知道父亲心里自有谋算,她爹可比她聪明多,她弄不来事交给她爹总能解决,这次也是样。
梦里肯定是她爹没防备,被慕容清这狗杂种给骗,才会沦落那样结局,这次只需她稍加提醒,她爹就能回过神来,慕容清别想再踩着姜家往上爬。
姜谣眼里几不可见闪过道寒气,听爹话回院子练武去,本朝并不明令禁止女子为官,只是很少,她爹预备为她铺条武将路,她自然也不能掉链子。
这话带不少姜谣个人臆想,毕竟慕容清在外时向来装极好,又觊觎她爹在朝堂上威望,对她再温和不过,她就是自己觉得假,看见慕容清那张笑脸,就觉得假不能再假,嫌他装模作样惹人烦,在父亲面前自然也时常添油加醋说他坏话。
往日姜恒只当他们小孩儿小打小闹,不过是开开玩笑,如今却是信几分。
七皇子许真是这样表里不心胸狭窄人。
“爹,你突然找来问这些干嘛,想通,以后不让慕容清再进们家门?”
她早就对慕容清在宰相府畅通无阻事有些不高兴。
她好过!”
这都是她梦里得知,应该八九不离十,现在想起来还有几分气愤,慕容清他脑子有病吧?
真心喜欢人,哪有让她当妾室,那也太离谱。
姜谣越想越觉得慕容清不是良配,任何女子他都配不上,什玩意儿啊这。
姜恒嘴角抽抽,有些不敢相信似,又问遍,“你说七皇子曾爱慕宋家姑娘,想娶她?那如今又为何会将她囚在月上坊百般折磨?”
练个把时辰后,姜谣满身疲惫,洗个热水澡躺在柔软舒服床上,没会儿就睡着。
第二日起来,再同往常样,独自去往月上坊,路上还多买两个热乎乎包子,想带给宋暮云吃。
作者有话说:
姜恒这才抬头看她,却是皱皱眉,“不是与你说吗,别没大没小,给人留话柄。”
爹凶起来,姜谣缩脖子,立马认错,好免去父亲顿教训。
接着姜恒似已经得到想要答案,开口赶人,“时候不早,你也该到练武时间,快去吧。”
姜谣:……
“您就与女儿说这些?”
“不是说吗,慕容清他因爱生恨,觉得自己被拒绝没面子,恨上宋暮云。”
虽然听起来挺让人不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姜恒时沉默,尾音上挑,带着几分疑惑不信,“七皇子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
竟受不得旁人点拒绝吗?
姜谣默默翻个白眼,“您才知道呢,不然您以为为啥每次都要骂他,还不是他太欠,人前总是装模作样,人后就对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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