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漂亮”沈澈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使,四面都是色彩绚丽灯光和造景,赌桌四周正上演着华丽香艳真人表演,令人眼花缭乱;抬头看,头顶竟然是片蓝天白云。
许迟解释道,“这个顶棚是二十四小时蓝天,赌场里也没有窗户,看不到外面,为就是模糊你时间概念,即使到凌晨,你也会觉得时间还早,还可以再搏杀几盘。”
沈澈只觉又是新奇又是有趣,怪不得赌徒们进赌场就不肯再出来。
许迟玩是百家乐,沈澈不会,就在旁边看着,轮过后,方才两个筹码立刻变成四个。几把下来,赢几把,输把,又连赢几把,又输把。沈澈看得阵紧张,赌场最低赌注都数目不菲,输把就输掉好几周稿费。
同桌个金发碧眼外国人连输好几轮,买庄就出闲,买闲就出庄,脸上时而涨红时而惨白,直到把最后个筹码输光,就蹭下站起来,红着眼睛往取款机跑,分明是不输光最后分积蓄誓不罢休。
串数字。
“这是什?”沈澈从没见过这种东西,看着倒像是冰箱贴,但是没有磁力。
许迟笑笑,“是筹码,这家酒店下面就是赌场,服务生送们这个,是为吸引们去赌。”
许二爷靠赌场生意起家,许迟很小时候也偶尔被带去赌场,虽然好多年没有再去过,但儿时在赌桌下面数筹码玩记忆还如在眼前。
沈澈听“赌”字就觉得不妙,“所以这个是诱饵?那们可不要上钩,要不换成现金吧?”筹码上面值不小,够他半个月稿费。
许迟倒是镇定自若,表情比那位站在中间派牌制服荷官还要淡定,只是淡淡地看,默默地算牌,然后投注。几轮下来面前已经堆高高叠筹码,于是得意洋洋地在沈澈耳边道,“怎样?厉不厉害?”
沈澈看得晕晕乎乎,小声说,“你不会是作弊吧?”电影里演赌神出老千什,他也是看过,跟许迟现在这幅意气风发模样倒有几分相似。
许迟差点笑出来,“你想什呢,又不是拍电影。”
又赢几把后,许迟收筹码,起身便要走。
“你不继续玩吗?”沈澈跟着许迟往外走,反而有点意犹未尽,“觉得你刚
“这个是泥码,不可以兑换现金,只能拿去赌。”许迟想想,话锋转,“不过,来M城本来就是要赌,现在时间还早,想不想去玩?”
沈澈是乖宝宝,从来没碰过赌桌,连声拒绝道,“不要,赌博这种事沾不得。”
“反正这筹码也是白来,不去白不去嘛。”许迟笑着劝他,“们自己不掏钱,把筹码输光就走,怎样?”
在沈澈还犹豫档口,许迟就拉着他往赌场方向走。
赌场就在酒店楼下,还没进大门,机器旋转声、筹码叮叮当当散落声、人群呐喊欢呼声就扑面而来,赌场内更是豪华气派、金碧辉煌,开阔赌场大厅内聚集世界各地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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