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他差点以为自己会这静悄悄地死掉。他甚至在想,死之后会不会像鬼故事里那样,被自家豆花吃掉半张脸呢?
谁知道他在床上挺尸三天,身上热度竟渐渐退去。
等到他终于有力气下床,洗澡、吃点东西,又把发烧时被汗水弄湿床单被罩统统洗干净遍之后,他才发现,空荡荡房子里,真只剩下他个人。
室内灯没有开,渐渐有种令人捉摸不定晦暗。他靠坐在沙发上,安静许久。
豆花似乎感觉到什,走过来钻进他怀里,温顺地靠着他。
可爱小学弟主动投怀送抱,许迟倒是没有不同意道理,只是他总不免想起,那个脸苍白、自称是小洲男朋友青年
白小洲又开始眼泪汪汪,“真很喜欢你”
许迟见他又要哭,赶紧说,“行吧行吧,你别哭你别哭。”这小崽子哭他就脑仁儿疼。
“你今晚现在这里住下,明天早晨送你回学校吧。”
白小洲脸期待地,“那以后还能来这里找你吗?”
发上躺着白小洲,“你帮先看着他,马上回来。”
许迟冒着雨火急火燎地买感冒药回来,白小洲已经睡着,许迟给他喂药,有些歉意地对李益达说,“对不住啊益达,他发着烧呢,也不知道他住哪儿,今晚得暂时让他睡沙发。”
李益达嘿嘿笑,“没事儿没事儿,你们自便,就当不存在。”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还“贴心”地关上门。
白小洲没多会儿就醒,睁眼就看见许迟正拿着条毛毯,俯身要帮他盖上,英俊脸上尽是认真神情。
白小洲小脸儿红,伸手环住许迟脖子,软嗒嗒地就往对方宽阔结实胸膛上贴。
沈澈问,“你在等他吗?”
豆花在他怀里蹭蹭,用它亮蓝色圆眼睛看他。
沈澈说,“他不会回来。”
他抱起豆花放在旁边,略微坐直身体,心里七七八八地算下,然
许迟先是迟疑地点点头,但还是有点担心,“不过,你得先说老实话,你真分手?”
别又让老子莫名其妙当男小三儿。
白小洲恍惚下,脑海里浮现出沈澈那张美丽而苍白脸,只是瞬间,而后轻轻点点头。
———
沈澈连烧三天,醒又睡、睡又醒,浑浑噩噩之间只感觉豆花在舔他脸。
许迟把他按回床上,“别乱动,躺好。”
“许学长”白小洲又往他身上凑。
“别别别。”许迟看明白他想干嘛,无奈道,“你还发着烧呢,要是现在把你办,成什人?”
他和白小洲交往已有两个月,该亲也亲过,该摸摸过,其实也差不多到该全垒打时候,只不过小学弟直有点害羞,他也没舍得辣手摧花。而且今天又莫名其妙跑出来个男朋友,搞得他现在也没什心情。
白小洲把脸藏在被子里,羞怯怯地露出双眼睛,“许学长,们还可以继续交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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