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齐景瑜到来都对宁颂生活日常产生许多影响——在得知宁颂晚上睡不着,会通宵复习时,齐景瑜瞪大双眼。
“你是不是想给们机会?
般来说,悬梁刺股、闻鸡起舞都是勤劳代名词,尤其是在快要考试当下,似乎这样做才是对。
然而齐景瑜想法却不样。
在他看来,在漫长、勤耕不缀学习中,宁颂无论是知识储备还是认知深度都远超其他人。
这路上,齐景瑜回味着自己继母那扭曲表情,乐得快要哼出小曲儿来。
可谁知道到凌府,见宁颂,仍然吓跳。
“你怎瘦这多?”
与上次见面相比,宁颂看上去瘦圈儿,原本合适衣服穿在他身上,如今看上去是空空荡荡。
就像是挂在身上样。
在外面也算是有头有脸人物,但在夫子面前,仍然还是得被训。
由此,整个八月都陷入种诡异安静之中。
八月底,齐景瑜实在是受不无聊,再加上继母总是给他找事,借口搬进凌恒府中。
自从他师兄升任侍郎之后,官位就举超过他亲生父亲。自此之后,继母虽然拿他不爽,但总要顾忌到他师门。
齐景瑜对此心知肚明,因此与家中斗法时,每次都将师兄搬出来,并且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对于宁颂来说,所谓备考,只需要按照自己节奏,继续复习下
“热吃不下去饭。”宁颂给出个合理借口。
齐景瑜忍不住点点头:“京城夏天确实难熬。”
说起来,他饭量是平日里两碗,但来京城之后,顿吃碗就顶天。
韩管家在旁偷偷得地看眼齐景瑜肚子,不由得暗自咂舌。
这哪里是胃口不好样子?
果然,这回他祭出到凌府复习大旗,继母原本想撮合他和娘家表妹,这下也熄火。
对于这个平日里多余师弟,凌恒平日里以嫌弃和教导居多,但这回,对于齐景瑜到来,他举双手赞同。
作为欢迎,他专门派韩管家去帮忙搬家。
“师兄对真好啊。”听说是凌府管家亲自来,齐景瑜故意在他继母面前唱咏叹调。
他继母想扇他,但是当着外人面,不得不咬着牙挤出笑脸来,忍着恶心将这尊大佛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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