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出地,又是个姓氏,双方就算是有相似之处,这种联系也太过牵强。
黄松摇摇头,没把自己弟弟
“听说是临州来,自身没有什背景,就是靠进白鹿书院,当院长笛子。”
个白鹿书院弟子有什稀奇?
哪怕是白鹿书院院长本人如今站在端阳面前,也未必能够获得公主更多注意力。
这点,黄家兄弟们明显比旁人清楚。
可若不是因为这个身份,又是因为什呢?刚刚进入京城临王府世子吗?
“行,坐着吧。”
“早听说过你名字,今日难得见,等会宴会结束,可还得聊聊。”
这意思,是如今见过还不够,不久之后还得与端阳公主见面意思。
宁颂只觉得头皮发麻。
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无法开口拒绝。
鹿书院院长高徒做?”
端阳公主说话声音不大,但却有种让人凝神听她讲话本事。
“颂哥儿。”
同窗拍宁颂下。
预料之中情节发生,宁颂心中仍然有几分无奈,深吸口气站起身,同公主行礼,道:“是学生拙作,公主谬赞。”
两人中,年长点黄松拧眉思考。年纪稍小点儿,相貌更加精致黄宁却若有所思地看向宁颂方向。
“哥,你还记不记得们在临州府还有个姑姑?”
黄松回过神来。
他们确在临川有个姑姑,只不过这个姑姑是庶出,还嫁个没有什前程举人,之前在临川个小地方当县令。
“听说那个姑父也是姓宁。”
“是。”
宁颂退下,端阳公主开始挑其他看得上眼诗,被挑中人自然是满心激动,面露欢喜,只是端阳公主却再没有说出“宴会结束之后再聊聊”话来。
正是因为这个不同,宁颂哪怕在坐下之后,仍然能够感觉到四面八方有目光在打量他。
或直白,或隐晦。
而这时,坐在端阳公主附近黄家兄弟也在打听宁颂来历。
端阳公主扬扬眉毛,抬起头打量眼前书生眼。
她悠悠地停顿两秒,笑道:“怎是谬赞呢?这诗写得不错,人看上去也不错。”
“若不然,怎会入书林老前辈法眼呢?”
书林,是白鹿书院院长号。
宁颂眼观鼻、鼻观心,此时此刻,他说什都显得不对劲,倒不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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