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回去同公主告状,也不好说是文会举人们联合起来排挤他。
若是真这说,公主反而要问他为什会被排挤。
那就太丢人。
忍着心中怒意听完文会其他学子们排揎,等到离开时,祁书生整个脸都是僵。
他怕自己忍不住跳起来打人。
也正是喜欢找相似之处,因此会对于祁书生这样人更加排斥。
学子们平日里寒窗苦读,年四季日都不肯停歇,好不容易考个功名出来。可没想到,有人竟然走捷径就能与他们站在同样位置。
若是这位走捷径人低调闷不做声也就罢,偏偏这位祁书生刚来,就摆出副贵公子架势,说话句句不离公主。
这就是自己拉仇恨。
参加文会学子们笑嘻嘻,也不用横眉冷竖,更不必说些太过于露骨话,只需要讨论不久之前刚刚结束乡试就行。
虽然那位祁书生心思复杂,恶意满满,但在接下来文会中,他再没有找到机会出手。
宁颂不是傻子,加上衣服脏,与同行朋友们打声招呼,偷偷溜到边躲闲,直到文会快结束才出来。
他出来时,那位祁书生正在生气。
“怎?”
京城里五月天气已经有些热意,宁颂身上被泼水,但穿着仍然不舒服,在躲闲时候换身文会主人家给找衣服。
“以后这种场合再也不来!”文会结束,出门,祁书生
考题考是什,考院环境怎样,主考官是哪位。
学子们只需要讨论这个问题,那位耀武扬威祁书生就插不上话。
在整个文会中,没有正儿八经地经历九天六夜折磨,就获得举人资格,就只有他这位。
祁书生虽然愚蠢,但也不是听不懂书生们针对。
可他又能说什?
那衣服是月白色,袍子上绣着云纹,由于文会主人本身比宁颂更壮点,因此这衣服穿在宁颂身上有些略大,晃晃荡荡,反倒是显出几分出尘之气。
看起来更惹眼。
祁书生见,又狠狠瞪宁颂眼。
“被针对呗。”
书生们这个群体,平日里最喜欢抱团,同个师承,同榜,哪怕是修同本经,都会成为彼此之间交往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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