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父亲去世,身边也没有别长辈,将取字这件事托付给凌恒,显然是种极为亲近表现。
以凌恒聪明,他瞬间就领悟到这其中含义,眼睛瞬间亮起来。
“会好好想!”
当天晚上,凌恒就熬夜翻宿书。
虽然他选出些备选,但仔细想想,又都觉得配不上宁颂。
“那你得到什结论吗?”凌恒问。
“没有。”宁颂干脆地答道。
那位主家伯父说都是些片汤话。
不过好在没有收获也没什所谓,反正事已至此,宁颂本人也不会再受伯父家人辖制,多问句,也只是为自己好奇心。
“帮你查?”凌恒问。
还轻声细语,再加上是为他好,他哪有拒绝道理。
两人在凌府里散步。
夏日傍晚,暑气蒸腾,四周花木掩映,凌府如同座大花园。
宁颂很喜欢与凌恒起边走边说话。
“你今日与宁家人说话,不只是为问过去吧?”不愧是办案子出身人,凌恒直觉相当敏锐。
如此选又否认,又选,以至于拖延十几日。
这与凌大人雷厉风行工作作风截然不同,让人大跌眼镜。
“叫‘时安’如
“不用。”
宁颂想想,拒绝师兄提议。将过多时间花费在烂人身上,是种对自己不负责行为。
“师兄若是有时间,不如想想帮取个字。”宁颂笑眯眯地说道。
前秒,凌恒还因为宁颂干净利落地拒绝他而感到难受,下秒,这份难受瞬间化为惊喜。
大雍朝男子过二十岁才算是正式成年,在二十岁这年会有加冠礼,同时亲近长辈会帮取字。
“是。”
在凌恒面前,宁颂没有藏着掖着道理,点头道:“想听听他们当年发生什。”
穿越来时,原身已经被赶出来,对于自己境遇也是道听途说。
如今时过境迁,再反过来看,发现无论宁世怀夫妇收养宁颂,还是宁仁夫妇离开宗族,在青川县隐姓埋名,都显得有些出人意料。
更何况,在宁颂看来,那位出身高贵伯母对于原身恨意,有些过于浓烈,以至于到偏执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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