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分析,这封信中端倪,除事件双方身份差距过大之外,似乎并没有什疑点。
非要说话,那便是凌持之有可能在考试时为这位姓宁书生提供什便利?
梁巡抚看书信眼,冷笑声:“他自个儿是县令,县试也是他主持,若是有什问题,岂不是将自己也卷进去?”
蠢货。
将不知所云书信扔在桌子上,梁巡抚不打算为这封信浪费自己时间。
梁巡抚看正是他那位老乡信。
这人他是隐约知道,只是不熟悉,仔细回想起来,似乎只有张恭敬到近乎谄媚脸。
有关凌持之线索?
梁巡抚仔细将信件浏览遍,不由得拧起眉头。
信中,那位青川县县令以极为隐秘口吻写出自己发现,并且指认现东省按察使凌持之与位年轻书生关系匪浅。
早晨,梁府照例收到大批信件。
书房小厮将这大批信件按照来源和身份分成几份,摆在梁巡抚书桌上。
辰时,梁巡抚晨练结束,吃饭,来到书房时,面对就是读信、回信、写信这样杂事。
从书信里信息来看,近日状况并没有什改变——
京城里端阳公主与成王之间斗得难分难舍,而他在临州,看似卓有成效,实际上却并没有抓住临王把柄。
“况且,这两人非亲非故,凌持之那时候还在京城,何必要为这个人而冒险?”
梁巡抚拿起另外封信。
心腹犹犹豫豫地看自家东翁眼,欲言又止。
“有什话,直说。”
心腹深吸口气,迟疑地说:“咱们……是不是猜错方向?这姓汪,或许说得不是这个意思。”
至于这“匪浅”,写信人语气暧昧,看似想说什,但细究起来,似乎又没什。
“他到底是想说什?”
由于信件内容前半部分过于郑重,以至于后半部分道出猜测来时,也显得那轻飘飘。
纵然梁巡抚自己写折子有时候也是这个风格,可作为信件阅读者,这个体验确不怎样。
“……凌持之与白鹿书院操纵科举?”
看完京城里同僚和心腹发来信件,梁巡抚对京城里发生切心中有数,紧接着看其他来源信。
“咦。”
当他拆开县令信件时,没忍住发出声好奇疑问声。
“老爷,怎?”身旁心腹正在替他收拾书房里折子,闻言抬起头来。
“有封信,是关于凌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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