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被问得脑袋冒汗,只好低着头,将自己今日所见所闻又说遍,最终,专门说到宁颂在看信之后反应。
“难道是你姑母在信中说什不中听话?”在听到宁颂态度变化时,陈家主母皱眉道。
可是,如果檀儿进临王府,与临王府有亲事,对于大家来说不都是好事?
何必要从中作梗,蓄意阻拦?
面对母亲疑惑,陈家姑娘猜是另外个原因:“是觉得,既然这位姓宁表哥是姑母养子,那为何这多年,们见都没见过?”
陈家管事脸懵地回家,刚进门,就被主母召唤去后院。
主母身旁,还是那位待字闺中娇小姐。
“如何?”主母急急忙忙地问。
随着时间流逝与次次折戟,陈家心中愈发地急切。
“……没有答应。”
打开信封,伯母四平八稳字体映入眼中。
开头是与宁颂问好,而后便是写偶尔得知他科考事情,再然后就是介绍陈家与自己关系与陈家要求,要求宁颂配合。
信末尾,伯母笔触淡淡地写道:
“你私自读书、科考事情已知道,念在都是好事份上,便不与追究。只是,陈家是舅家,亦是你亲戚,所需之事,还需用心。”
说罢,告诫道:“官场上之事,无非互帮互助,勿如小儿,自私妄为。”
“……”
句话惊醒梦中人,陈家主母当机立断:“快,再去找次。这次好好说话,不要再提姑奶奶。”
管事听主母吩咐,立刻策马朝着白鹿书院赶去,可哪里知道,到白鹿书院,却扑个空。
“你问颂哥儿?大过年,颂哥儿当然回去过年。”
“有什事
“没答应?!”两种声音几乎是在同时响起来。
“怎会?”主母皱着眉道,“可那姓宁书生,不是檀儿姑母养子?”
据说还是养多年那种。
怎会这点儿小事都办不?
又不是让他做什困难事。
宁颂看完信,将把信和信纸起烧。
陈家来人拿着信,原本想着这回十拿九稳,没想到却见到这出。
“这,宁公子……”
宁颂转过头,微笑道:“抱歉,这件事恕难从命,请不要再来。”
与之前婉拒不同,这回,宁颂是真带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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