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时,其中个人还喝酒,抱着另外人呜呜大哭。
“孔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书院根本就没有管们,就把们开除……”
徐师兄心冷似铁,闻言,只是佯装好奇:“真吗?你确定书院没有提前教你们?——好好学习,还需要教?”
那学子不说话。
随着六名学子离去,书院里气氛初时有些低落,但很快,便变得十分积极向上。
“……上次考试,不是挺简单?”
上次考试内容都在课程中,稍微复习下便能够轻松通过考试,可这回,考试内容变难。
不但是需要看表面那简单,还需要结合夫子分析内容来答。
换言之,考前突击不顶用。
这回,浪荡在临州府几个学子们终于知道害怕——上回考试突击时间不够,这次他们专门提前两天回来看书。
谢。
“客气,这事与无关。”
大约是意识到宁颂这个人其实并不难相处,来去之间,彼此之间也交上朋友。
十月,寒风凛冽。
书院中池塘冻住,表面上厚厚层冰。
连宁颂去藏书阁找书偶尔都没有位置。
时间晃,到腊月。
两
可谁知道,夫子出题这难。
“他们完。”哪怕苏期再怎迟钝,这回也感觉到不对劲。
两次出题变化,就好像专门将这群冥顽不灵人扫地出门样。
如果说第次月考是提醒,给不少人机会,那第二回,就彻底没有留情余地。
果不其然,随着第二次月考结束,六名学子彻底离开白鹿书院。
宁颂等人穿上冬天厚棉衣,进入考场——今日是第二次月考。
或许是上次月考时留情面,不为难人,这回,夫子们都下大力气。
题目多且不说,还有着定深度。
就连平日里跟着宁颂起学习苏期都写个满头大汗。
场月考考完,许多人脸色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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