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两道题是原题。
果然,白鹿书院并不会为难新生们,它只会安静地钓鱼执法,然后让些误以为可以钻空子学生们自个儿自讨苦吃。
场考试考完,宁颂简简单单地答完题目。
他与苏期平日里没有停止学习,甚至在听课同时,自己扩展不少内容。
答这五道题,无异于是夫子放水,从头到尾写得胸有成竹。
基于这个假设,苏期同情心和同理心在这瞬间彻底消失。
他没有这不争气孩子。
在上课、自修、休息枯燥三点线生活中,时间晃而过,十月底,白鹿书院迎来第次考试。
“这是你们第次月考,准备好吗?”
久不见徐师兄笑嘻嘻地道,语气中带着微妙迫不及待——非要说话,就像是在期待着什收获农夫样。
4;分析过自己正在走这条路,苏期懵会儿,才道。
“残忍吗?”
“可是觉得是好事。”
对于这些学子们来说,他们未必在智识上比别人差,只是,他们缺少种对于自己处境辨析。
贪玩是人之常情,可放以放弃掉学业为前提去沉浸于玩乐之中,是否本身对于这条路来说,也是种“不合适”。
考完月考,新生们走出书舍,脸上表情各不相同。
“不行,不能再玩。”
这是明显考得不好学子,许久次考试,将他
对于这个问题,新生们嗫嚅片刻,没有说话。
如宁颂这般保持学习习惯人不会主动回答,昔日放纵,则是心虚不敢说话。
不会儿,试卷发下来。
宁颂翻着看完这张试题,心情有些复杂——他明白,对于学子们学习态度,书院并不是不在意。
考题共有五道,几乎全都是课上讲过题目。
苏期欲言又止。
他仍然觉得宁颂想法太过于冰冷,甚至到无情程度。
宁颂想想,换个角度:“若是这些同窗们,都是你孩子呢?”
“……”
苏期远远地看眼那位彻夜不归,喝醉醺醺同窗,冷漠道:“那现在立刻会把他们踹进池塘里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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