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师兄这才缓缓地松口气。
在之后几日中,但凡没有事,宁颂都会过来,除看书之外,不发出任何别声音。
师兄逐渐习惯多个人存在,偶尔还会帮宁颂留位置。
等到某日,宁颂在抄书时,师兄终于忍不住,问:“你打算读些什?”
如果加上上辈子,他都二十好几人。与这些最多不超过二十岁小朋友确实没有什话说。
“顺其自然吧。”对此,随性而为是宁颂直以来观点。
毕竟,他还是来读书,不是来交朋友。
社交上冷遇并没有让宁颂受到影响,相反,得益于身边安静,他在还没有正式上课前,溜去藏书阁里。
“你…………”
无论徐师兄本意是无意还是报复,宁颂身边都成为个真空地带,除苏期在之外,其他人都显得敬而远之。
“颂哥儿生气吗?”
从在西山村私塾里开始,苏期直都是个人缘很好人,他性格温和,又为人仗义,很少会被人孤立。
入学之后没交到朋友,这还是头回。
“已经习惯。”
没有新生测试任务和流程在,藏书阁师兄在看到宁颂时,没忍住说话有些秃噜。
双眼睛瞪得大大,看上去有些惊恐。
“只看书,不用说话。”句话解决来自于社恐焦虑。
于是,藏书阁师兄眼睁睁地看着宁颂找本书坐下来,开始安安静静地读书、习字。
直到离开,仍然没有与师兄说半句话。
宁颂对此倒没有借鉴圣贤之语,标榜自己“群而不党”,再说些什不理解旁人怪话,只是平静地表示自己想法。
在西山村入学时,他也有相同时刻。
有时候他甚至能够理解这些同窗们看法——人与人靠近是因为处境相似和拥有共同语言,相比较起来,他显得有些怪。
有时候甚至些格格不入。
他猜测,这些仍然还是因为心理年龄不致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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