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隐藏在创作背后思路,是宁颂单单读百次策论,都得不来东西。
凌大人本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宁颂想法,在讲完自己文章之后,开始拿宁颂文章举例。
在他看来,宁颂策论往往胜在立意新,论点有趣,论据详实上,但文采和用典,都还差得多。
许多文章,明明是可以稍加修饰就写更好,可宁颂似乎总是欠缺这点。
“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可你每篇文章,都在这样做。”
当时他穿那套衣服上,还有宁颂手上沾血,悄悄擦在他身上痕迹。
“只是有点不习惯。”
宁颂再次感慨:哑巴美人多好啊。
凌大人不说话时候,如同是幅美人图。
撇开这些为活跃气氛而掰扯时间之外,凌大人开始履行他作为大师兄职责,为他讲述这篇策论背景和写作思路。
“……是在称赞您笔力老到。”被这样眼神看过来,宁颂不由自主地说道。
“你是在说老。”
宁颂:“……”
算算凌大人年龄,如今凌大人在宁颂面前,也确实算不上是年轻。
“没关系,不在意。”
说到这里时,凌大人忍不
篇文章,自己阅读与听创作者讲完全是不样体验。
凌大人讲这个选题内容,怎破题,怎点题,甚至还有参考。
“这篇算是个习作,目是为学习种新结构。”
说罢,告诉宁颂他学习那篇来源。
宁颂恨不得立刻拿出笔来记。
宁颂无话可说,与凌大人大眼瞪小眼。
“逗你。”
见宁颂脸呆滞,凌大人终于忍不住乐,笑声,宛如冰雪融化,瞬间化解两人之间略有呆滞气氛。
“怎感觉你有些怕,之前不是这样。”
凌大人所说“之前”,是他受伤时发生事情——那时候他倒在宁颂窗前,是被宁颂如同麻袋样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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