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名次不高,可到底是中举,有做官资格。郑夫子没忍住,回去掉眼泪。
“就是觉得太不容易。”
昔日郑墨母亲还在时,他刚刚考上秀才,整个人意气风发。
那时候刚刚同妻子成亲,妻子挽着他手,眼神中都是对未来憧憬。
可时间晃,郑墨出生,妻子因病去世,而他屡屡在考试上折戟。
刘大郎劝慰道。
话虽如此,晚上睡觉时候,刘大郎想到这茬,仍然不由自主地感慨。
比起他来说,颂哥儿前进道路太快,实在是太快。
过八月十五,乡试结果没出来,但之前亲戚听说宁淼与宁木来临州,专门又来趟。
“两个小家伙,是你们舅舅。”
,怎?”
对着儿子,刘大娘才说真心话:“就是觉得颂哥儿考中秀才,成案首老爷,变得有点儿不样。”
“……有吗?”
刘大郎回忆下,觉得并非如此。但另个方面,宁颂确实也如刘大娘所说那样,气势迫人不少。
就好像是经历过某些大事,整个人变得更成熟、冷静般。
到现在,已经是鬓角微霜。
秀才考上举人是大事,郑夫子还在临州,就有不少人来贺。不少人甚至提出给他续弦。
“举人老爷需要交际,后院里怎能没有位贤内助呢。”
其他礼物郑夫子会看情况收,但这份好意,他是实在收不下。
“谢谢,暂时
这位远方表亲见到宁木与宁淼时,两个眼睛都要放光,比起见到宁颂时淡定,可见是真心实意喜欢两个小孩。
“叫舅舅。”
在坚持不懈地来往之下,宁颂终于认这门亲事。
撇开这些小插曲不提,八月二十日,乡试终于放榜。
在拥挤人群中,郑夫子在这榜上找到自己名字——倒数第二十六名。
之前临州风雨不方便同母亲说,刘大郎佯装听不懂,安抚道:“人都是要长大嘛,您就和他正常说话,看他回不回你。”
“对,那灯笼也是颂哥儿专门赢来送给你。”
刘大娘被儿子劝回,心中担忧少不少。
等回去之后,刘大娘同宁颂说话,宁颂还是如以往那般答复她,还叫她婶子,刘大娘终于放下心来。
“就说是你担心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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