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人道主义,宁颂在这时候会帮对方擦擦汗,打打扇子,偶尔还会陪对方说几句话。
当然,所谓“说话”,大多是他说,对方听。
温度日渐升高,屋内愈发炎热,宁颂又想办法找点硝石折腾出冰来,放在盆里给伤者去暑。
而每当宁颂做这些时,床上人都会睁开眼睛,动不动地看着他。
等宁颂回过头发现对方目光,这位伤员才会将目光移开。
东家没有说目前局势,更没有说其他,只吩咐两句,就匆匆地走。
走时候,将大夫留下来,带走吴管家。
“这怎办?”从昨晚上到今早上,郑夫子从头到尾都保持缄默,到这时候,终于忍不住问。
“既然如此,还是保持原样。”
有大夫在,他们不用担心对方伤情,其他方面,只要保持镇定,按照平常步调生活便罢。
命!你知道是什人吗,就敢往屋里救。”清晨来这通,东家整个人都是崩溃。
“……当然知道这是该救人。”
先不说对方与陆大人在起,是陆大人朋友,就说既满足是“陆大人朋友”又满足“形貌昳丽”这个条件,他就大致猜到是谁。
更何况,他看对方相貌,乐意救。
“……”
时间,屋内沉寂无声。
或许是小院儿几个人日常看起来与往日没什不同,亦或者是宁颂与郑夫子背景清白,与朝堂相隔太远。
在这风雨飘摇日子里,小院竟然保持住最后安宁。
在捡到凌大人第五日,小院外街道上动静停。
他相信外面事情东家能够帮他处理。
如此以来,宁颂与郑夫子仍然是白日读书,晚上早睡。
区别只是在于晚上睡觉时候,宁颂睡不是自己床,而是自己房间窗边美人榻。
夏日雨停之后气候炎热,宁颂接大夫任务,半夜起次给对方换次药。
每次换药时,这人都会忍着疼,声不吭。
东家首先训人是宁颂,训完之后,才吩咐吴管家带他去见人。
片刻之后,东家从屋里走出来,对宁颂招招手。
两人起走几步,到花坛。
“伤势不易挪动,人没办法带走。要让他在这里再留几日,等情况稳定,再来。”
“外面事情会尽量打理,但这些日子,你要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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