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又与那位凌状元有关?
宁颂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宁颂只好不去想动想西,撇开这样或者那样疑惑,他近日生活恢复到考试之前状态——
该拜访已经拜访过,该恭贺也恭贺过,目前摆在眼前,是个崭新选择。
“府试和院试,还去不去?”
这也是宁颂处事哲学——既然对方态度时半会儿没办法彻底搞清楚,那就暂时远离。
等到最终风平浪静,切水落石出再说。
答谢宴之后,县令再没有别动作。只是在不久之后,宁颂收到来自于齐景瑜来信。
方面是恭贺他获得案首,另面是交流之前曾经做过题目。
等到说完正事,才如同闲聊样,提到这位县令。
正是因为那个似曾相识玉佩,整个答谢宴,县令虽然对宁颂称不上热络,可仍然该给面子都给。
得知宁颂没办法喝酒,县令专门叫人换茶水。
在旁人看来,这是主官看重宁颂表现,由此对待这位年少案首更是客气。
答谢宴结束,宁颂顾不上与人寒暄,同郑夫子快速离开。
县令充满矛盾态度将他搞蒙。
身为案首,不必再
“听说他拐弯抹角在打听你与书院关系,也不知道在想什,对,他还提到师兄……”
“也不知道怎把你和师兄扯上关系。”
齐景瑜原意是为将这件事告知宁颂,却不曾想这句话反倒是让宁颂疑惑更深。
看来,县令客气是因为白鹿书院?
因为他同齐景瑜之间关系?
若是对方自始至终都瞧不上他,那也没什好说。可这边同他有矛盾,行为上却又做出副照顾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迷惑。
宁颂不喜欢这样。
“……或许,是这位县令大人没有咱们想象得这坏呢?”郑夫子绞尽脑汁。
“不是因为坏与不坏。”
而是没有必要继续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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