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阅卷只是糊名,没有如同乡试、会试那样有人誊抄成样字体,那为何仍然还是会将同人试卷选出来?
县令回想秒,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宁颂内容,还是宁颂文章字体,都与旁人有着质区别。
尤其是两篇经义,拿去到乡试考场上也在水准之上。
“怎办?”县丞看县令,县令下意识朝着黄主簿看去。
黄主薄吓跳,刚想替宁颂说几句好话,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对上县令探究目光。
这股怒意或许是在穿越之后就有,直燃烧到今天。
他讨厌不公正,讨厌自己命运被这样或者那样摆布,讨厌身不由己。
正是这种不忿让他在考场灵感不断。
无论是经义还是试帖诗,也是气呵成。在交卷时,他心情沉静——
在过去几个时辰里,他奉献出自己最好水平。
#8204;正常。”
在绝对实力考察中,次考试就能彻底将那些尚未复习好,或者水平显著较差考生去掉。
剩下,至少是文章能够看得过眼。
第二场考试,考试内容依然与第场类似。两个四书题,个试帖诗题。
题目出题方法仍然与第场类似。
他心中个激灵,下意识说:“这……属下不好说,但是为县尊大人清名,还是谨慎为好。”
县令又打量他两眼,收回目光。
“不若,今天̴
当天晚上,县令继续命县丞与主簿同他起阅卷。
试卷比之昨日少半,因此,前几名卷子很快被挑选出来。
打开糊名,排在第,赫然是个熟悉名字。
“怎又是他。”县令苦恼道。
若是第回排第,那第二回还是第,该怎说?
考试不难,再加上许多人已经约莫感知到主考官偏好,都规规矩矩地答题,力图做到十二分稳妥。
相比之下,反倒是宁颂答得比第场还要放肆。
在郑夫子面前,在黄主簿面前,他都是副淡定自若模样,看上去丝毫不在意这结果。
可事实上呢?
在心底某个角落,有股怒意直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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