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原本是各家团员时候,宁县丞府上却热热闹闹,车和人往来不断。
门口小厮忙着迎客,脸上笑容遮挡不住。
宁颂从旁人只言片语之中,听到伯父宁世怀即将升官消息。
“听说是妻族给
这是在细柳村去给周秀才拜年时,对方苦口婆心劝结果。
“知道你读书好,但是没人愿意把自己路走绝,你说是不是?”
劝他去重新将关系建立起来。
平日里,宁颂可以找多种借口拖延着不去县城,可现在正值新春,再逃避也说不过去。
论辈分,他是小辈。
平日里,亲戚看着他家情况眼热,但不好直说,到过年,见两人回村,就找过来。
“介绍活计倒还好。”
这起码还是愿意干活。
除此之外,千方百计张口借钱、给刘大郎做媒,数不胜数。
最夸张是,亲戚个人见旁路子不行,竟然眼珠子转,盯上刘大娘,要给刘大娘保媒。
地说:“警告你,不许哭!”
宁木被姐姐警告,眼睛瞪得大大,被纸钱所熏出来眼泪憋回去。
宁淼也忍着没哭,只是回到家之后,才怔怔地发会儿呆。
有时候,失去这件事并不是在开始就能反应过来,需要很久之后在某个瞬间忽然意识到身边已经没有亲人。
正月初,宁家三兄妹起回西山村。
他不主动上门,旁人倒是不会说宁大人不慈,但绝对会腹诽他“不孝”。
就算是为自己之后县试,他也得去趟。
——起码要让身为县丞伯父知道他明日要应考。
不大解伯父家情况,加上路途遥远,宁颂没有带宁淼与宁木起,而是自己上路。
花大约个时辰,宁颂到县城,找到宁家宅子。
“那男是个好吃懒做又爱赌鳏夫,侮辱谁呢?”
别东西刘大郎都可以忍,唯独是在他娘身上打主意不行。
刘大郎也不忍,当场和人翻脸,拉着刘大娘就回西山村。
“都是些什人!”
刘大郎头天吐槽完亲戚,第二日,宁颂却不得不去上宁大人门。
跟随而来是刘家母子。
宁颂纳罕。
刘大娘摆手:“别说,吵架。”
原来,刘家亲戚虽然多,但都是务农人家,家境情况相差无几。
可从今年起,刘大郎跟着宁颂卖药,紧接着又进心堂,加上又升职,收入水平提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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