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心想,那他也不知道这是郑夫
宁颂配合地问:“发生什?”
原来,这事儿说白还是与宁颂那番有关“私塾霸凌”言论有关。
只不过,郑墨受委屈部分不在于私塾,而在于亲戚——郑夫子在亲姐姐去世之后,将外甥、外甥女接回来。
或许是因为愧疚,在吃穿用度上,两夫妻对两个小孩非常照顾,连带着郑墨也要向后靠。
这两个小崽子不知道听谁话,认为只要郑墨被送走,他们就能成为舅舅家孩子,因此小动作不断。
“这小子,心里素质不错啊。”
此时说话人,正好是前日评价宁颂“他以为他是凌持之”那位。
“看他能够撑到什时候。”
这番赌气赌得没有理由,可双方都不想放弃,不想主动认输。
于是,在接下来日,书塾里当真没有人同宁颂交流,唯个与宁颂交流,还是个认错人学生。
翌日,宁颂亦是大早就赶到学堂。
搬家之后有刘大娘做后勤,他所耗费闲暇时间大幅度降低,因此,剩下功夫都被他用来温书。
到书舍,仍然没有人理他。
旁学子聊天聊天,背课文背课文,就算是在无聊发呆,在见到他时,不由自主地移开眼。
书舍里没有固定座位,因此新来学子在找位置时,也不约而同地避开他。
“比他们年龄大,之前是让他们。”
郑墨虽然对这些都明白,可怜惜表弟表妹遭遇,可近日,两个小孩子越做越过分,郑墨本来纠结着要不要继续忍,就听到宁颂那番话。
“你去告状?”
郑墨眨巴着眼:“是啊。”
见宁颂脸呆滞,郑墨委屈道:“是你说让去找爹爹啊!”
对方在发现之后,吓跳。
日转瞬即逝,待到第二日,就是书塾里旬考时间,宁颂大早就收到郑墨情报。
“听说这次考试有点难,你好好考啊。”
这位郑小夫子昨日失踪日,今天重新出现,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
虽然说是考试事情,可对方仍然谈兴十足,眸光里闪烁着“快来问”这四个字。
他周围空圈。
如同个真空地带。
宁颂若无其事地取出书,取出书开始背诵,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勉强地方。
等到快要开始上课时,周围实在没有位置,这才陆陆续续有人坐在他身旁。
但哪怕是这样,仍然不敢主动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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