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以他对东家解,如果不是那位齐公子想要看热闹,恐怕是这公开比拼都不会有。
就在刘大郎与张副掌柜低语时,方才站在东家身边管事已经开始行动,他发给宁颂和那名叫魏捷人人张纸。
纸上是密密麻麻计算题。
在主人面前,私下交谈不大礼貌。张福掌柜只是小声说句,就住嘴。
此时,郑副掌柜等行人也到,进门时候见到宁颂等人,脸上神色带着隐隐傲慢。
“那就开始吧。”两方到位,东家没有浪费时间意思,这就示意身边人行动。
拉刘大郎把,退到旁。
刘大郎颇为这心堂效率吃惊,小声问:“这快?”
“自然知道。”
随着这句话落,很快,三人起跨入正堂,越过屏风,眼便见到坐在上首三个人。
人年逾半百,鬓角发白,据宁颂猜测,应当是张家主人张老爷子。
坐在主人左手边,是个中年男人。
男人相貌看上去平平,嘴角含笑,看似将“和气生财”四个字刻进骨子里,可在打量人时眼中偶尔闪过精光,让人不敢小瞧。
作为细柳村数数二大户人家,张家大宅与青川县大户人家相比亦不落下风。
就比如此时宁颂等行人在小厮带领下,穿过道长长游廊,才到心堂东家正式会客地方。
“这是张家正堂来着。”
刘大郎到底是细柳村土著,很快反应过来。
张福掌柜点头道:“是,这次七叔父把正堂让出来,给们东家待客。”
连客气都不客气两句?
张副掌柜睨他眼,无言以对。
客气什?两位副掌柜是东家下属,没有寒暄必要;
找来宁颂也好,那魏峰侄子也好,都是来求工,东家要说几句,也得确认是谁才说。
凭白浪费自己时间在陌生人身上干什?
按座位来看,这位应当就是张副掌柜等人东翁,心堂所有者。
确定这两位身份,堂上另外位身份就很好猜,想必就是那位东家朋友。
“东家朋友是从州府来,老爷子对他很客气。”张副掌柜见两人疑惑,趁着没有人注意时机,小声提点道。
宁颂恍然。
他听懂张副掌柜言外之意,想必这位东家朋友也有些来历,这才让张家权衡之后让出正堂来待客。
不必多说,张福掌柜姓张,自然与这张家脱不关系,单论亲戚关系,他得将如今张家家主叫叔父。
“老太爷倒是贴心。”刘大郎嘀咕句。
无怪他疑惑,实在是心堂虽然也称得上是大产业,可张家亦有经商之人,如此说来也太过客气。
刘大郎好奇心只短暂地在脑海中转转,而后就消失不见。花厅与正堂之间距离并不长,眼前已经是目地。
“进去之后少说话。”这句话,是张副掌柜吩咐刘大郎,怕他受两句魏峰刺激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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