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按住邵闻朝后脑掌控对方唇齿相接,顺着兄长腰线摸索在对方用以呼吸短暂间隔凑近耳边:“睡觉啊,这睡?”
“…都行。”
邵闻朝要说不行,邵旸之大概会恶向胆边生。可他说都行,邵旸之也并不如何高兴
他对着兄长外露脖颈脸颊胡乱咬。这种类似磨牙行为,有效缓解恨得牙根痒痒感觉。
“刺你剑你还谢?还是你觉得你欠,所以做什都行?”
邵闻朝急忙拉住他手腕。
邵旸之没回应,也没动,他等着看邵闻朝还能说出些什。
知道反应并不切中东都少主心思回事,真正猜到对方想要什又是另回事。毕竟连邵旸之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想看到兄长做出什反应。
等待时间并不长,邵闻朝很快缓过来放松身体,软下声音哄着:“天都晚你还去哪里,今天起睡?”
邵旸之知道他哥哥有点点洁癖。
龙槐回来那天就是这抱着你去钟离堂,很多人都已经看到。”
想来邵闻朝应该不知道在他昏迷这两天里龙槐被传成多恐怖地方,也不知道他被自己路抱回来后名声和形象产生什样变化。
也许他并不太介意被弟弟公主抱什,可邵旸之想说并期待着邵闻朝接下来反应。就像他明明通过监控知道是邵闻朝为他特意做点心,还要带着别人回来吃样。
说他恶劣也好,别扭也罢。他就是心气不顺,非要在邵闻朝这里找回些什才好。
可邵闻朝解下披风,简单应声:“嗯,这样啊。”
个人看个人不顺眼就是想找麻烦时候,那真是他说什做什都是错。明智做法是在这时候闭上嘴,等对方发泄完这口气,过情况会好些。
可面对邵旸之情况有所不同,因为邵旸之说是事实,邵闻朝确实觉得亏欠。
他看着他男孩长成少年,少年成为风华正茂青年,千灵界子在万都山雪里,挣
邵闻朝在战斗结束后或者与人交谈前总会顺手掸去衣袍上并不存在灰尘。两个人胡闹后邵旸之都困得眼睛要睁不开,他哥哥还能起来冲个澡。
就像现在明明可以用洁尘术,可结果邵旸之还是从哥哥身上闻到淡淡皂角味。
他喜欢兄长身上味道却也明确知晓,邵闻朝此刻说“睡”里并不包含任何令人脸红心跳意思。
他小时候每次难过或者高兴时会缠着邵闻朝陪他睡觉。因为是最喜欢哥哥,最信任人,只要待在起会产生满满幸福感和安心感。
但那是过去,现在只有这些怎够。
就这样?这算是什反应?
邵旸之目光灼灼不肯罢休。
邵闻朝就有点迟疑是该道谢还是该夸夸他:“额…谢谢?”
简直太他妈绝,发生这多事情,到头来就想说谢谢是吗?更可气是邵旸之知道邵闻朝和钟离昧也是这说!
股郁气从胸口直冲天灵盖,邵旸之转身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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