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旸之觉得这很有意思,祂说爱他。
哪怕除却那些常人不能理解疯狂本质,祂所谓爱像什呢?
稍加思索得出答案:“就好像个水晶球。”
“在乎。也知道疼痛。”
邵旸之愤怒戛然而止,他看着阿迦勒这张脸,就好像祂真变成什怪物。
“喜悦、愧疚、悲伤、追悔、欢愉,这些都是你点点教会不是吗,寰宇阁维序者。至于痛苦是什,在你还是千灵界子时候,就感受过。”
祂在说每个字邵旸之都认识,可组合在起却有些听不懂。
“如果你定要继续生气,那也可以。们有很多时间…阿旸,你知道永远有多久吗?”
“做不到。”祂提取信息方式当然和凡灵不同,可邵旸之心思那难懂:“要是猜得到你心思,又怎会被你甩这多次?”
邵旸之时语塞。
这算什,要把彼此恩怨摆上来从头到尾是多是少摆上天平来个清算吗?可就算如此。
“你觉得疼吗?怎对待你,你真在乎吗?你自己不是刚刚还说,要把你钉在万都山上点点吃掉吗?”
个人是要疯成什样子才会有这样想法?但在白冠之主眼里这或许是什奇怪亲密仪式也说不定。
这说。
狡猾和等着猎物往陷阱跳猎人,没有什不同。
邵旸之反驳:“没有手下留情,也没有小心意义。”
“好。”
祂用那只没有被邵旸之握住手,尝试想去碰邵旸之脑袋。
邵旸之不知道。因为凡灵连永远是什都无法理解。就如同永恒不灭存在难以理解凡灵爱恨。
“永远就是…”时间跨度和维度都可以被忽略不计,哪怕万千宇宙泯灭,白银之海倾覆:“会爱你,永远爱你。”
永远。
这不是邵旸之第次听到“会永远爱你”这几个字,却是他第次隐隐意识到“永远爱你”从阿迦勒嘴里说出来意味着什。
不朽之物所谓“爱”,通常饱含人所不能理解疯狂。
祂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等着邵旸之平静下来再开口:“你要只把当做怪物,又何必问在不在乎?”
这次沸水泼进热油。邵旸之把后槽牙咬咯咯作响。
“你明知故问吗?你不过是咬定…”
咬定他眷恋,确定他不舍,所以才在他拉住邵闻朝之后这样有恃无恐。
“但你不是邵闻朝。也绝对不可能让你如愿以偿…”
邵旸之躲开。过会儿又自己把头埋到对方颈间,确定自己呼吸间又能重新感受到另个存在气息。
“你既然能读心思,那怎不自己看。”
去看看们结局,看看最后结果。
声音沉闷,咬牙切齿,他也确在对方脖颈处狠狠咬口,并满意感觉到对方颤抖——这可真是足够稀奇。
手指触碰脸颊将邵旸之脑袋重新抬起来。祂哄着他,用邵闻朝习惯使用方式摸索少年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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