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说话。他飘在躯体之外,感觉不到胸膛震动。
“反正,很快就会玩腻。”
——滚出刀子带着血,他知道自己在口不择言,
“刚刚没敢说,其实哥哥你睡起来也他们没什区别。”
可是啊,当他看到血色从邵闻朝略微苍白脸颊上褪去。
邵旸之瞪他。
邵闻朝那些话突然就有些难以开口,他避开对视:“其实也没什,无论怎样都是你哥哥。”
哥哥。
事情已经很荒谬,邵旸之怎也没想到,他闻朝哥哥,居然还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可理喻。
在轰然爆发阵阵耳鸣声中,他松开邵闻朝手腕,轻声问:“哥哥?可以陪睡觉哥哥?”
除昨天磕破皮嘴角还隐隐留下些痕迹,邵闻朝现在样子,说话态度,都好像什都没有改变。
邵旸之心里那些因为占有和温存生出欢快沉下去。
“你只想说这些吗。”
邵闻朝动作顿:“这严肃……”
揉少年脑袋手转而想要摸摸他脸。
青年正背对着他从储物戒指拿出套新衣服。月白色衣物,层层套上身,最后系上腰带将所有暧昧痕迹全部遮去。
邵旸之抿下嘴。
许是他目光凝于点如有实质,邵闻朝回过头。伸手在少年没有头顶打理被阳光照得有些毛茸茸发丝上揉揉。
邵旸之观他行动间并无多少不便,不由得心下古怪,躲下没躲过,陷在哥哥手里说话有点阴阳怪气:“你还真喜欢白色。”
遮得严严实实,好像这样就能干干净净,什也没发生过似。
就从那口血里尝出千倍万倍甜意。
他还想再说些什,更混账
等会,他得到回答。
“嗯,你若喜欢,怎都行。”
很好,该说不愧是邵闻朝吗?好到,邵旸之想笑。
可翻滚而出粘稠憎恶撕扯破血管却带动不皮肉,只能在这具看起来完好无缺表皮之下,由心口烧尽四肢百骸,连同令他眷恋犹疑温暖怜悯起化为灰烬。
“是吗,那太好。”
这些安抚性哄小孩动作没用。
邵旸之强压着那些喷发火焰,攥住兄长手腕。
“邵闻朝!你什意思。”
因为气愤,握在手腕上物质用力到指节青白。
“阿旸啊…”
“还可以吧。”邵闻朝也不与他分辨,单手扣上领口最后个衣扣,顺手揉揉邵旸之脑袋:“对,昨天上午带你把所有传功堂都逛遍,有没有哪个感兴趣?”
邵旸之可不觉得现在是讨论传功堂时候,毕竟两个人才滚完床单,怎说有该和以前有所不同吧。
可他兄长微笑着:“没有感兴趣?倒也不急,万都山还有很多好玩地方,今天……”
来二去,说都是些平平常常,与记忆中他初来万都时并无多少不同。
邵旸之仔细盯着兄长脸,想从邵闻朝脸上找到他对两人之间发生巨大变化理应该有反应,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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