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开颜停下脚步。
“既然知道是场大梦,那你早就该醒。”
“醒?哈哈哈,怎可能醒,他不再,要是连对他心都…”
“呵,你该不会说…片痴心吧?”
拖长、足够轻慢声调。
,不太情愿迈进雪里。
“哎呀,少谷主,那个场大梦。”
华服青年倒在雪地里,看起来真要在这大梦此身。
谢开颜走到青年身边时停下,观察会确定人还有气,于是踢脚:“谢理,你还要躺倒什时候。”
醉透青年睁开眼,他不知道谢开颜踢他,也不认识谢开颜这个人,他长长睫毛打着雪:“你,嗝,你知道?你是那老头子新收徒弟?派来抓?”
谢理愣在那,努力抬头想确认什,身体终是不听使唤。
“谢理,你不是小孩子。”小孩子手中有剑,心里有火。总以为片痴心,天地可昭,日月可鉴。但说到底,大都迷恋副蚀骨皮相:“就是他还活着,或者他转世轮回站在你面前,你真能认出他吗。”
雪又下起来,由小到大下得飞快。
“谢理,你该回去。”
谢开颜抱着汤婆子,小丫头给他撑着伞,不知忧愁脚下轻快。青年不成体统哭声渐远,谢开颜没有为他停下第三次。
院子里风大,即使刚喝过药,谢开颜还是咳两声,急得小丫头把汤婆子塞回他手里。
“你想多,不是来找你。”在这碰到谢理纯属意外,但到底承人家身份:“回吧,老人家很想你。”
他只说这句,从谢理身边走过。
没走几步,谢理在笑,埋在雪地里不愿起来。
“哈哈哈哈…也想回去,可回去有什用。物是人非,故人不在,总归是场大梦,场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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