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值得你喜欢。”景程语气极其诚恳地说道,“但希望你能喜欢再久点,跟你以这种身份相处,挺舒服,这种
感觉和以前短暂体验过那些都不样,嗯……”
“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明白这是为什,但觉得它已经足够特殊,特殊到……”景程偏过头亲亲宋临景鼻尖,“希望能用苍白又匮乏语言让你愿意留在身边。”
“久点,再久点。”景程喉结微颤,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什不太愉快回忆,声音似乎有些发抖,他不自觉地做出吞咽动作,极力克制着仍有点敏感情绪,“久到能明白,们关系里,除那十年友情、对彼此肉/体渴求欲望、以及此刻汹涌喜欢,是不是还有着更意义深刻东西。”
“从前
声,像是被景程可爱到似,他表情中漾着柔软笑意,语气温和地继续说道,“没什理想,也没什自己特别想做事情,母亲说,她刚刚将所有事情都跟你简略叙述下,所以你也应该知道,出生就是带有明确目,这也就注定在完成这项使命前,不可以有太多个人喜恶,不允许偏离设定好轨道。”
景程眉心微皱,似乎有些不满:“不觉得这是什好事。”
“也不觉得。”宋临景应和道,他坐到景程身边,轻轻捏捏他指尖,“但没有办法,感谢母亲给生命,享受因这个身份而获得资源,珍惜在这世界上每天,认为自己过得比绝大多数人都要舒适自在,所以也没什好自怨自艾。”
“不会质疑自己存在意义,也不会被虚无裹挟,每个瞬息都有意义,即便是别人赋予意义,但只要达成过程里有个人行为导致结果在,那这些就可以被归为意义。”宋临景轻笑着扯松领结,脑袋歪,懒洋洋地斜靠在景程肩膀上,“但这本质上其实只是些自安慰罢,是空,填进来东西都是别人,得到结果都是别人,从前没有什真正想要,所以察觉不到痛苦,也不觉得会有什东西值得打破原本恒定。”
“直到发觉自己喜欢上你那个瞬间。”宋临景认真说道:
“你以前总说什都有,什都能轻易得到,是个幸运人。”
“现在不这觉得。”景程也歪歪脑袋,亲昵地在宋临景额头上啄几下,“没有幸运人会暗恋好朋友十多年不敢告白。”
宋临景怔怔,转瞬便又忍不住笑出声:“说过,从来不把你当朋友。”
景程不屑地“嘁”声,显然又有点不知道该怎回应才算恰当,所以只能摆出副强势无所谓姿态,来掩盖自己对这种直言不讳情感表达无所适从。
宋临景也没再另起话题,只是用头顶蹭蹭景程颈侧,两人就这样沉默好半天,景程到底还是成那个忍受不太过安静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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