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神秘兮兮地笑笑,翻翻口袋,掏出个做工精巧檀木盒子,递到景程面前:“当年赌气,跑路前从你那偷。”
“前段时间打扫旧房子阁楼翻出来,爱人听说这个不太光彩故事之后,劝回来当面跟你聊聊天、道个歉,顺便……物归原主。”
“哪有什稀罕玩意儿,还值得您亲自偷?”时间过去太久,景程实在有点想不起来在对方离开后自己缺什东西,只当是不太重要物件,随手便把木匣掀开。
可在看清其中躺着是什后,景程却直接怔在原地,表情中漾出难以置信连藏都没来得及藏。
那是枚羊脂玉牌,但显然早已不似景程当初将它天天挂在身上时那般无暇润泽,上面横亘着条裂痕,虽不至于碎裂,但很影响美感。
“倒也不是……”景程联想下他们最近所作所为,只觉得这层“窗户纸”早就被以某种不可言说方式捅个稀巴烂。
“哎,不对啊。”注意力被岔开景程半天想察觉出奇怪,他皱着眉,盯着林霁,没什好气儿道,“林哥,你才是余情未那个吧?不然怎对事这熟悉?”
林霁却态度不屑地嗤声:“谁家好朋友隔三差五打跨洋电话连麦睡觉啊?全世界就你俩不知道你们‘眉来眼去’得多明显,哦不——”
“姓宋清楚着呢,看你依赖他都养成改不掉习惯,人家心里指不定怎偷着乐呢。”说到这,林霁语气不仅隐约透出丝咬牙切齿来,他斜景程眼,似乎有点恨铁不成钢似,“从头到尾,当局者迷傻逼就你个。”
你才傻逼……
条陌生又熟悉、独无二裂痕。
那是已经被他遗忘多年、宋临景送给他第份礼物。
景程很想反驳回去,但最近也朦朦胧胧发现对方说这些似乎确实是事实他,还真没什理直气壮底气。
所以他嘴唇张又合,支吾半天,才烦躁地抓抓头发,破罐子破摔般地岔着话题:“合着你回国就是为挤兑加炫耀下你内大钻戒?”
“太没品吧哥哥!”
林霁看着景程被结结实实钳制住后无能狂怒,很满意地欣赏几秒,才终于慢悠悠地再次开口道:“不是啊。”
景程斜他眼:“那你到底来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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