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无所谓地撇撇嘴:“相处时间比较久每任,宋临景或多或少都去‘威逼利诱’过,见怪不怪。”
“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安阳问道。
“为什要不舒服?”景程漫不经心地答道,“毕竟判断力有限,而这个圈子里什人都有,他就是关心
安阳僵硬地扯扯唇角:“没关系,反正结果都样。”
景程也笑笑,不置可否。
“比宋临景差在哪里。”安阳微微顿,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会问这种问题?”
景程抬抬眉尾,惊讶神色中不自觉地带上丝不解:“不觉得你会问这无聊问题。”
安阳耸耸肩,故作无所谓地叹口气:“看来他说对,确很不解你。”
,直到两人都被近似欲/念同灼烧。
可今晚不同。
他们都是清醒。
景程靠在壁灯旁不远,而安阳仍是倚在那个熟悉夹角,像种无言默契,又更像是种刻意回避,从往这边走时候两人之间就保持着臂远距离,站定后仍是如此。
片状灯光打在安阳脸上,竟将他照得有些苍白,他视线微垂,睫毛依然像等待着谁来亲吻似颤着,可仔细再看看就会发现,其实他整个身体都有些抖,看起来有些找不出缘由摇摇欲坠。
“你们私下见过面?”景程眉心蹙,敏锐地察觉出些许微妙来。
“对啊。”安阳承认得坦荡,“宋总慷慨解囊,摆平家公司烂摊子,能继续办展,继续享受原本生活,继续光鲜亮丽地在社交圈中游走,多亏宋总。”
景程只是短暂有些晃神,可也只是瞬时,大概反应几秒,他便恢复平常样子,像是对于宋临景这种可以被称为过度干涉做法,并不陌生似:“你答应他什?”
“也没什,很简单,就是让你不厌倦,但不能去惦记和你确立正式关系,只以床伴身份陪在你身边,在你愿意接受他之前,尽最大可能不让你喜欢上其他人。”安阳平静地阐述着,最开始那点不甘心,在见识到自己与宋临景之间不可逾越差距后,已然荡然无存。
“哎。”安阳有些好奇地抬抬下巴,问道,“你怎好像完全不惊讶啊?”
“你和宋临景在起。”安阳突兀地开口,先景程步拿过话题主导权,他语气笃定,却在瞬停顿后,补充上半句不抱过多希望猜测,“对?”
景程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却在即将做出动作时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地否定道:“不算在起。”
字里行间蕴着心虚连他自己都有所察觉。
安阳显然也听出来,但他并没有拆穿,大概也没想拆穿,他沉默几秒后,终于鼓起勇气般地将目光对上景程眼睛,直白地问道:“那……们结束,对?”
“嗯。”景程回答干脆,歉意表露地也干脆,“对不起,应该早点跟你说清楚,但最近,嗯……状态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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