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之后几乎每天都
景程脑袋向后仰,解释得十分苍白:“跟这没关系,总之你得想办法把人给弄走。”
待会宋临景来要是撞上,指不定要怎阴阳怪气地闹别扭脾气呢。
难哄得很!
景程腹诽道。
“嘶……”容希盈拖着长音感慨声,她倒是看出景程纠结,只不过……
。”容希盈从手边果盘里捏颗葡萄喂进景程嘴里,撇撇嘴说道,“祖母这个月办十周年法事,老头子勒令要禁欲。”
两人实在熟悉,又都是边界感不强人,所以这种亲昵行为还算经常,虽说有段时间没见,但景程依然接受程度良好,甚至还指指某块切得格外规整蜜瓜,示意对方再喂自己吃口那个。
听对方解释,景程忍不住乐出声:“整个月啊?那可是怪辛苦。”
说完,还没等对方回应,景程便像是才反应过来似,补充问道:“不是给你自己带,那是给谁?”
“你啊。”容希盈答得利落爽快,眼睛笑得弯弯,唇角弧度漾着几分逗弄意味,她凑近景程耳朵,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绝对是你喜欢类型。”
“这可难办,那人就是冲你来,而且……”容希盈微微顿,带着抹有点不好意思笑容,朝两人面前指指,“他回来。”
“景先生,好久不见。”陌生声音温润,带着几分轻盈少年气,问候话语虽然简洁,但字里行间荡着兴奋却连藏都藏不住,“你还记得?”
景程闻言连忙坐直看过去,昏暗灯光下,个清秀身影朝他们走过来,待对方靠得足够近,景程才搜寻出细碎有关这个模糊轮廓记忆——
这是之前给子晨做抢救那个医学生,后来约自己看电影被吓跑那位,叫什来着,温……
“不记得也没关系,重新自介绍下,叫温羽忱。”温羽忱笑得乖巧,行为却似乎比起上次羞涩,大胆不少,不仅自然而然地坐到景程空出来另边,甚至膝盖还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景程腿侧,像是某种显而易见暗示。
“他刚刚去接电话,应该马上就回来。”
景程闻言怔,原本轻松神色都难免僵几分,他有些心虚地朝身后看看,确定宋临景暂时还没过来后,也放低语调,小心翼翼地与对方耳语道:“你跟人家怎说?能不能抓个别人顶包啊?这……不太方便。”
容希盈眉梢挑,显然对景程反应有点疑惑:“干嘛?送上门帅哥你不要?”
她上下打量着景程,沉默片刻后,才像是终于为对方反常表现找到个合理解释般,表情也从不解,转变成泛着丝丝同情试探:“你不会……阳痿吧?”
“大小姐,你可盼点儿好吧!”对于这种质疑,景程选择坚决捍卫自己尊严,他撞撞容希盈肩膀,张口想解释,却又有点无从开口,支支吾吾半天,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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