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抬起手,推推宋临景,在对方不情不愿地停止在自己颈侧摩/挲后,景程才够着敲开房里灯。
他故意没开主灯,只打壁灯,毕竟等下亲昵行为戛然而止概率,比继续做出些荒唐混账事情概率要低上大截,昏黄朦胧光线显然更能将氛围维持在这个恰到好处状态。
景程轻佻地扬着眉尾,唇角弧度戏谑,他像逗弄宠物似用指尖有下没下地挠着宋临景下巴,轻笑着打趣道:“闻到?”
“宋临景,你真是小狗变呀?叫声,听听。”
宋临景倒是毫不介意这个玩笑,但也没老老实实地叫给景程听,而是用虎口钳着对方腰侧,眼睛微眯,凑到景程脸侧,稍用些力道咬对方耳廓下。
不知道究竟亲昵多久,室内没开灯,窗帘也是降下来,灯光渗不进来房间里,连时间流速似乎都扭曲起来。
对方渴求毫不掩饰,景程喜欢这种被恳切需要着感觉,所以几乎可以被称为纵容地配合着这贴蹭着自己人,享受着对方对自己迷恋,体味着对方逐渐攀升体温与逐渐剧烈反应,都让麻木多日景程,有种“活着”实感。
他之前几次被“无情婉拒”邀请,其实就是这个目。
死亡和悲伤情绪容易让本就意志薄弱人坠入虚无里,景程需要些肉/体上刺激,甚至可以是疼痛,来提醒自己别被太缥缈东西裹挟。
宋临景前两天不肯给他,现在倒是主动送上门来。
“这种不太健康要求……”宋临景拖着尾音,带着几分浅淡引诱意味,露/骨地暗示道,“还是留着下次做时候提吧,绝对毫不犹豫地答应你。”
虽然宋临景这段时间没少在他面前说这种荤话,但毕竟好些天没见,过去十年古板、正经、高不可攀宋临景,悄无声息地将那个已然被景程脱下神坛宋临景覆盖,景程难免有点恍惚不适应。
他轻笑几声,像是莫名觉得对方身上这点违和感十足反差可爱似,逗小孩般地捏捏宋临景脸
直到嘴唇胀得发刺发痒发麻,直到淡淡血腥味再次在两人彼此掠夺呼吸间萦绕,对方动作终于缓和些许,深入绞缠吻变成带着暧/昧轻啄,强势侵略变成极尽温和安抚。
景程舔舔对方被自己再次咬破唇角,微微抬起腿,用膝盖贴着对方腹部,不轻不重地把人向后抵抵,他边尝试着将气儿喘匀,边带着几分笑意,调侃着说道:“宋临景,你有没有想过开门可能不是?”
宋临景却不以为然:“没可能。”
“隔十多米,就闻到你味儿。”他声音被情/欲染上几分低哑,啄啄景程耳垂,又埋进对方颈窝用额头蹭蹭,字里行间满是眷恋地说道,“想你。”
景程心底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哄得妥帖,宋临景此时已然松钳制力道,他轻而易举地拿回身体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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