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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反正他承认他确实爽到,而且某种程度上比他平时习惯那种形式,似乎还要更绵长、持续、过激很多,虽然方式跟预想中有偏差,但殊途同归,体验感确实是还算不错。
景程看着宋临景脸上,被他那拳掌留下来显眼痕迹,顿时有点心虚。
他打人确实不太好。
算算。
就当扯平吧。
次性玩儿到腻为止,以后日子不过?
傻逼!
景程忍受着浑身肌肉若隐若现酸痛,努力翻个身,可才成功转过去,他却又后悔地恨不得立刻再翻回去。
“你醒。”
宋临景眼睛弯弯,嘴角漾着笑意,整个人看起来闲适又慵懒,没平日不近人情,反倒多几分安稳居家感来。
觉自己这二三十个小时里基本上就没太清醒过,说不上来是酗酒后余韵真那强劲,还是宋临景“物理疗法”实在立竿见影。
他不是在现实中摇晃,就是在意识中摇晃,不过这其实也挺好,起码,睁开眼能看到半敞着窗外波光粼粼海,闭上眼梦里没有红色裙摆,没有诅咒般承诺,没有圣诞树也没有那张拍立得。
没有持续不断割刺着他脆弱神经梦魇,有只是黑漆漆虚无。
景程再次缓缓醒来时候,已经是傍晚。
绚烂晚霞泼在海面上,又透过玻璃洒进室内,景程眨眨眼,终于聚焦视线却被窗户上乱七八糟手印儿抓住注意,整个,半截,只有指腹,甚至看起来有像是被拖拽出来。
缓过劲儿景程难免尴尬,他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逃避着对视,不咸不淡地“嗯”声。
可下秒,宋临景指尖却轻飘飘地揉揉景程耳垂,他声音微沉,软着语调,试探语气莫名有种摇尾乞怜感觉。
宋临景抿着唇角,神色有些委屈地开口:
“景程。”
“们现在是什关系?”
他侧躺在另边枕头上,与景程搭着同条薄毯,脸颊上被打出红,随着时间推移已经肿起来,但他也不说找地方处理下,就这样守在这里,极尽温和地注视着景程,不知道已经盯多久。
没过程中强攻击性,态度柔软得不能更柔软,瞳仁里好似淬着星星,表情与神态中仿佛蕴着若有若无痴迷。
不像翻来覆去占尽便宜那个。
像被占便宜却还甘之如饴、张口闭口就是恋爱脑标配问题“所以们现在是什关系”那个。
景程心里那点不满瞬间散个干净,想要秋后算账念头都不由自主地淡些许。
看得景程回忆起些混账细节,顿时有些气血上涌。
不是还想继续那种上涌,纯粹是被气。
傻逼宋临景。
景程忍不住地在心里嘟囔着。
没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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