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程。”
景程:……
宋临景干净个屁。
宋临景不正常。
失去反抗力气且再次被剥夺主导权景程,现在只能拥有这个念头,其他什都想不起来。
景程脑海里猛地回忆起自己几个小时前热情与疯狂,只觉得恨不得再昏过去,最好觉醒来之后宋临景已经玩儿腻歪离开。
继续叽歪下去反而更狼狈,逐渐被微妙快乐席卷景程,边努力适应着这个人生崭新体验,边在心里洗脑似地自宽慰。
宋临景那干净个人,自己也不算太吃亏,都是男,这又不是什事关尊严问题,没必要计较那多……
景程正断断续续地想着,宋临景却接着方才调整姿势停顿前话题,再次开口。
“你对你以前那些起玩‘好朋友’,也是这样?”宋临景单手半撑起身子,另只手拇指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往外渗着血唇瓣,像是并不在乎方才景程施加在他身上,bao戾,失去痛觉神经似淡然,他放缓在此期间直没停动作,只是换种间隔偏长力道却更重也更折磨人节奏:
侵染、融化得水淋淋,嗓音泛着哑,但和景程方才那种长时间喊叫导致嘶哑不同,宋临景是种性/感哑,像收费电台里那些深夜主播——
咬字和断句都要精心设计,并刻意凹出足够将人注意力迅速抓取语调,蕴着蛊惑意图,丝毫不打算掩盖调/情本质引诱着。
景程本就涣散精神顿时溃败个彻底,他手无力垂落床边,脚尖蜷着弯着随着腿部颠簸摇晃着。
算。
景程忽然犯起懒。
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个“天生坏种”,还是真有那个把自己带偏人,更想不起来自己十六岁到底喜欢过谁。
宋临景。
在没有支点混沌中沉浮,景程只能想起这个名字——宋临景。
他不清楚这是不是对方想要答案,但脆弱之处被对方
“自己高兴就想跑……”
“翻脸不认人?”宋临景俯视着景程,轻飘飘地笑声,他捞过床头柜上几张纸巾,看起来不像是新,皱皱巴巴大团散发出熟悉怪味,不仅像使用过,而且至于擦是什不言而喻,但是是景程自己还是对方那就不好判断。
可宋临景时有时无洁癖,在这种时刻就仿佛消失样,人家眉头都不皱下,随手把指尖血抹上去,“嗯?”
“谁把你教坏?”
“是你十六岁喜欢过那个人?”
也不全是宋临景错。
醉酒时意识其实大多数时候都是清明,只不过极度亢奋状态会放大喜怒哀乐,也会让人更容易被误导,也更容易做出失去控制冲动决定。
显然,景程纵横酒场多年,终于马失前蹄,叽里咕噜地就坠进宋临景怀里,想爬都爬不出来。
随便吧。
事已至此,自己清醒之后再不甘心,也没法改变昨晚自己确实从中获得不少乐趣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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