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门那边潮湿热气瞬间就漾满房间。
烘得他大脑片空白,眼前五彩斑斓得闪个不停,气血沿着脖颈上涌,激得自己耳鸣严重程度都翻倍。
这是故意吧?
讲道理,这绝对是故意吧?
终于回过神景程,莫名有种与某样高不可攀之物亲密接触后滤镜破碎感觉。
状态自然又随意,可景程却总觉得对方举手投足每处细节都像在故意勾引。
但他找不到证据,而且凭宋临景日常那副“谁多看眼谁都得死”冷酷形象,就算是找个第三方评判,景程也不认为自己胜率会高
那可是宋临景诶。
景程怎想都不觉得自己占理,干脆主动把这种荒谬想法驱散,先行归咎到自己自意识过剩上。
“听船长说,他们面包师傅法棍烤得很不错。”宋临景进屋前像是想起什似说道,“奶油口重烩菜烩饭味道也可以。”
他颤颤巍巍地往后退几步,无辜且无助地向后仰躺在床上,心情复杂地用手掌捂住眼睛,缓慢地蜷起状态微妙身体。
好像不小心打开宋临景什奇怪开关……
景程心里腹诽道。
有人能管管?
还挺急。
他微眯着眼睛,暗示意味颇浓地扫视过景程,压低声音,放缓语气:“就是可能比大多数餐厅做要稠点,黏点。”
“只是简单做个推荐。”宋临景轻轻笑两声,不露声色地收回视线,“你想要什都行。”
说完,他便毫不留恋地进浴室。
门关,锁拧,哗啦啦水流声就从门缝挤出来。
景程嘴角紧绷,表情是藏都没处藏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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