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景语气温柔,态度恳切又耐心:“不太会。”
“你可能得教教。”
……
景程被这莫名其妙歉意吓跳,怔几秒,才噗嗤笑出声:“干嘛啊?跟你开玩笑,不差你这次,你自己舒——”
“操!”
可还没等他把“体谅”话说完,宋临景却松开揽住他肩膀手,顺着床尾方向缓慢挪过去。
疯,宋临景疯。
在宋临景唇角带着坦荡笑意,温顺且虔诚低下头那刻,景程满足到不自觉地仰起下巴,露出脆弱又漂亮喉结与颈线,心里脑里不住地回荡着这个念头。
达到最佳状态时表情比他想象中还漂亮。
景程将粘稠潮湿掌心恶劣地搭在宋临景脸侧,如同得到放肆资格似,他再度捡起那个已经很久没使用过称谓:“临景哥哥,你被弄得好脏啊。”
宋临景黑曜石般深邃瞳仁里,纷杂情绪在激荡,但对于景程玩笑话,他却不置可否,甚至看上去隐约还有些甘之如饴,总是蔓着凌厉眼尾,都弯成温和弧度。
“嗯。”仍处于不应期宋临景倒是罕见好脾气,声线带着点慵懒,字句间坠着餍足轻盈,他拢着景程手逐渐收束,在靠近尾椎地方停驻并用带着薄茧指尖打起圈来,“谢谢你。”
“很喜欢这样。”
他大概也疯。
景程甚至怀疑这是他某个青春期时荒唐梦。
不然他真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为什像宋临景这样本该永远不染泥泞人,会愿意为他自亵渎到这种程度。
可再次坠入混沌思绪却告诉他——这确是现实。
景程听到对方含糊地喊他:“小程。”
难以消解痒沿脊柱传递至全身,由成功掌控宋临景,而达到精神极度愉悦景程莫名也有点懒洋洋。
宋临景倚靠在床头,景程似乎有点贪恋对方怀里那股热乎气儿,竟是不由自主地向宋临景歪过去:“喂,这就结束?还没高兴呢,别谢谢,帮帮啊。”
“临景哥哥。”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昵称,宋临景紧绷着唇角都有点抽搐,自从景兮出事后,哪怕两人顺利和好并安稳相处这多年,但景程却再也没这叫过他。
“对不起。”沉默好会,宋临景才突兀地憋出这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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