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众人口中出身卑劣,来路不明孩子。
他是读不懂什叫公序良俗,道德低劣代表。
他是身边玩伴来去匆匆,不知道自己明早会在哪张床上醒来人。
他劣迹斑斑,不该、也没必要纠结。
宋临景是深知他什德行,却还要送上门来蠢货。
恶心?宋临景怎敢这说。
景程感觉自己真快疯。
他怎可能觉得宋临景恶心。
往夸张形容,别说只是触碰、亲吻,就算宋临景现在把自己睡,景程可能会第二天把对方灌水泥沉进海里喂鱼,但绝对不会觉得宋临景恶心。
在景程心里,这个带着浓烈厌恶情绪词语,永远也不可能和宋临景搭上关系。
宋临景指尖不轻不重地捏着景程下巴,眉宇间除难以掩盖渴望,似乎还漾着某种孤注掷偏执。
“你可以拒绝。”宋临景往景程那边俯俯身子,缎面家居服袖口扫过他耳廓,摩挲出微妙温度,“如果你对没有丝毫其他想法,如果你认为只配做永远需要和你保持分寸朋友。”
“如果你觉得触碰让你恶心。”
“那你定不要勉强。”宋临景将目光躲闪、显然已经陷入动摇景程再次带向自己,唇瓣几乎贴蹭在景程嘴角,耳鬓厮磨般地喃喃说道,“请拒绝。”
景程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抖,不是因为抗拒,更不是厌恶。
承认自己喜欢你?”
景程不自觉地做出吞咽动作。
不得不承认,宋临景这副他从未展露过模样实在太带劲儿。
景程甚至下意识地想用性/感来形容对方。
他努力克制着想要做些什冲动,尽量维持着理智:“不希望。”
而景程……
是欲望俘虏。
“可以。”
“景程。”景程听到宋临景问道,“现在可以吻你?”
困惑与茫然交织,叫嚣着欲/念席卷着景程每根神经。
人类本身就是难以抵抗诱惑动物,而这点在景程身上向来都能得到完美体现。
试图将宋临景拉回正轨,消磨光他这辈子切可以与理性沾边品质
他从不是正人君子。
而是种亢奋。
从来没有哪个还没完成吻,能让他产生如此夸张亢奋。
眼前宋临景不是他熟识那个宋临景。
他似乎变成其他人,变成某个每段话、每个动作、每声叹息都能让景程产生晦暗欲求人。
宋临景冠冕堂皇地说着让自己拒绝他,可字字句句却又用细密网缠绕着他。
“希望你——”
景程还没讲后半句话说出口,宋临景就已经分毫不差地帮他把诉求补全——
“恢复正常。”
宋临景手不知何时已然描摹到景程颈侧,他无奈地扯着嘴角,嗓音因情绪浮动泛着哑,边沿着景程轮廓漂亮下颌线抚/摸,边带着笑意地说,“如果你所谓正常,就是继续无动于衷,继续只能以最亲密旁观者身份看着你。”
“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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