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等可是会上电视哩。”
“装扮成上次妖怪吗?”后座刀自问。“那实在高明,你们怎弄?”
“很简单。”两人同时从运动外套口袋中取出丝袜。“美国电影里强盗都直接把这玩意套在头上,但们试过,那行不通,脸会挤成团,且没办法戴墨镜。换戴在丝袜外也
夜空隐约可见月亮,雾气在警车车顶结起白霜。警车再度移动时,时钟针即将指向四十分。
摄影棚墙上挂有个大电子钟。透过控制室扩音装置,时钟读秒声传送到全国每户人家客厅中。
播报员抬头看钟,说道:“马上要四十分……”
摄影棚里片死寂。家属紧张得脸色发白,紧握双手,望着棚内电视机。
电视机有两台,台映出家属模样,另台依然灰蒙蒙片。
“等十点过,节目结束,们正松懈下来破口大骂时,绑匪突然进击怎办?目前不管转播车或警方,都没考虑到十点之后状况。”
“这样不就无法转播?”
“录影下来也算是遵守承诺吧?”
“确实有可能,们得尽早预做准备。”
九点半,转播车通过日置川町,即将抵达最后个重要分歧路口,连接古座街道交流道。
大脸胀得通红。此时,在车灯照射下,县境告示牌闪而逝。
离会合地点已不远,接着只等男扮女装潜入放送会馆健次搭着转播车前来。
7
时间已过九点半,距九点四十分剩不到十分钟,绑匪依然音讯全无。
“不对劲。”员警中有人起疑心。
田宫牧师微动嘴唇,话声轻得连身旁英子都听不见。
“马上要四十分……”这句话同样从马克Ⅱ收音机中传出。
“时间快到。”平太颤声说。
“是啊。”正义也不停发抖。
“差不多该准备蒙面。”
随着转播车行进,原本在纪伊半岛东部海岸沿线待命机动部队全移动到新地点。国道四十二号线上部队改防串本以西,古座街道上部队则改防起点古座町至国道四十二号线交流道之间。
换句话说,自古座町后区域空荡荡片,连辆警车或员警都没有。绑匪若趁虚而入,警方将毫无应对之策。
“混账,真会给人添麻烦。”
于是指挥官紧急下令,要求刚抵达新防点二十组机动部队立刻返回原地。
“上头搞什,才移动完又叫们回去。”尽管队员连声抱怨,但今天缉捕行动不容半点纰漏,指挥官只能充耳不闻。
“怎说?不是还有十分钟?”
“绑匪不会拖到最后刻。时间愈紧迫,行动愈受限。他们这聪明,应该不至于把自己逼入绝境。”
“那……”
“绑匪肯定打算施展某种诡计,例如在时间上动手脚。当初对方表示,最晚九点四十分会联系,并指定转播至十点整。们很自然地听信,认为不会在十点后才联络,警力也以此为前提布署。万这是他们战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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