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保证不会呢?”
“就算你没吿诉她真相,明天电视、收音机和报纸都会报导,除非是智能不足,否则可能不起疑。等等,难道她真是‘这个’?”
“看不见你手势,你是指她弱智?不,她很正常。”
“那她怎会放过出现在眼前绑匪?老太婆,你分明是为难们。”
刀自露出微笑。“雷先生,刚刚求你放走那女孩时,你也说过相同话。当时保证至少不会造成时间上损失,没骗你吧?都快五点,要是胡诌,你们还能悠哉地坐在这里吗?”
“怎做?当然是躲进屋里。”
“那屋主如何处置?”
“唔,虽然不会拿她当人质,但这种情况下,只能要求她服从们。”
“若是不允许呢?”
“什?”
明知这不是个容易问题,三人仍难掩焦急之色。
旦刀自说“没有”,三人只能开着车子乱钻,汽油用尽后便躲进深山。等警方搜山逮住他们,然后被怒气腾腾村民打个半死。三人脑中尽是些凄惨画面,偏偏这十之八九,不,千之九百九十九会成真。
令人焦虑沉默不晓得经过几分钟。心急如焚健次正要开口,刀自掩盖在泳镜下小嘴缓缓动动。
“倒不是没有。”
这喃喃自语般细微话声,仿佛钻进三人每寸肌肤。
“这不能相提并论,现在谈事关接下来几天安危。”
“雷先生,你看像会诓骗或强人所难样子吗?”
“…………”
“不准你们限制屋主行动,表示有自信这不会对你们不利。这个女佣啊,或许你们会觉得奇怪,但只要是话,她都无条件相信。讲得极端点,假如告诉她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她便会认为东边升起太阳搞错方向。所
刀自娇小身躯仿佛瞬间变大,展现出在森林里保护少女时慑人气势,振振有词地说:
“雷先生,是人质,自然得听你命令,但没资格把第三者牵扯进来,而你也没权力强迫这做,不是吗?”
“不、不然你想怎办?”
“可以带你们去,并设法安排你们躲藏,不过你们管辖范围仅限,不包括屋主。不能限制屋主自由,也不能任意指使屋主做事。而且,她是主,你们是客,家里切琐事,你们都必须听从她吩咐。这个条件能接受吗?”
“这、这怎行?”健次语气近乎哀嚎。“们可是绑匪,任人在藏匿地点自由来去还得?何况对方从前是你女佣,倘使她通风报信,恐怕们今晚就得蹲牢房。”
“你想到啦?”“真吗?”平太与正义同时激动大喊,唯独健次勉强压下雀跃心情。
“是吗?”健次冷静问道。“什样地方?”
“这个嘛……”刀自语气谨慎,“屋主在家当过很久女佣,目前住所挺理想,可是……”
“可是什?”
“雷先生,”刀自面向健次,“假如带你们过去,你们打算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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