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既感觉不到恨,也感觉不到爱。
在克洛伊向沙伦夫妇要下沈砚心之后,柏斯见没有办法阻止,于是自己也留下来。
彼时克洛伊玩味地看他眼,但并没有阻止。
反正海拉庄园这大,养人那多,也不差这张嘴。
然而胁迫在这里当人质,和真正邀请来坐上宾,毕竟是不同。
柏斯好歹是富贵人家大少爷,想必平日里也是娇生惯养,这时候像个没有自由囚犯样不得不跟在他们身边,估计也会很不舒服。
是自然孩子。
“你可以回家。”
青年突然开口道。
他已经沉默很长时间。
并不是来到母星之后才这样子,原本在北极星上,在乌弩身边时候,他就已经习惯很多天不说话,尽量个字都不跟任何人讲。
沈砚心并不想因为自己原因连累到别人。
与其说那是种愧疚感,不如说他现在确不愿再与他人建立羁绊——任何种形式上。
柏斯性格就像麦汀汀很单纯,想做什,想说什,通通写在脸上。
敏感如沈砚心不是看不出来,只不过他选择不做回应。
他心和身体样千疮百孔,确没有办法再打开心门去接纳别人。
那时候乌弩总会为逼他多说几句话做出更加变本加厉事情,哪怕只是次呼痛。
现在想来,整日受刑日子像场遥远梦境。
麦汀汀因为他突然开口转过头,不过很快发现对方并不是在同自己说话。
少年坐在沈砚心左边,右手旁则有另个青年。
柏斯躺在草地上,翘着腿,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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