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
外表看起来也就五岁，八成从生前就严重营养不良。
麦汀汀问：“阿咩……是你羊吗？”
阿木用力点点头：“
直和
在起。”
这个“直”，大概率指是从末日前开始算起
。
昆特问个早就想知道问题：“阿咩脑袋哪去？”
年龄跨度从麦小
不足岁，到啪叽成谜年龄，每个都很听他话。
要是在先世代，经验足以应聘幼儿园老师。
昆特走在他们后面点，谨慎地盯着有没有人尾随。
然后问前面年幼小丧尸：“你叫什名字？”
这个高个子哥哥虽然没有漂亮哥哥看起来那心软，不过似乎也不是坏人。
他们带着新捡来小孩走在回去路上。
天空阴沉沉，像是快要下雪。
麦汀汀把兜帽戴上，两个长长粉色兔耳朵垂下来，脸衬得小小，又乖又可爱。
他手护着背包里仍旧探头探脑小人鱼，手牵着丧尸小孩，后者还拉着无头羊。
麦汀汀回顾这段时间，自己捡到很多只幼崽。
软地回答：“会，管住他。这样，你们……动物，也不会被再伤害。”
别说大人们惊讶于这种笃定，连小孩本人都扬起脸。
麦汀汀握住小小丧尸乌漆嘛黑小手，捏捏，似乎让对方放心交给自己。
小孩往他身旁靠靠，没说话。
被那对血窟窿盯着其实是很瘆人，成年丧尸们嘀嘀咕咕商量阵，有谁低声提到“镇长”“秦加”“疯婆子”，接着，同意这个条件。
提到这个，阿木垂下乱蓬蓬脑袋，声音很伤心：“遇到野兽，为保护，被吃掉。眼睛也被抓……”
麦汀汀摸摸他头发。
混乱
小孩犹豫片刻：“……、叫阿木。”他拽拽无头羊项圈，“它是阿咩。”
他没有眼睛，所以在看着人时候也很难判定自己是不是正被注视着。
昆特总觉得瘆得慌，小声地抽口气，还是问下去：“你多大？”
阿木想想，说，好像八岁，也可能九岁。
麦汀汀和昆特对视眼，没想到是这个年纪。
先是河流里小人鱼。
然后是安全屋中长蘑菇卢克。
再到雪山上灰雪莲。
山洞里雪怪。
现在，又多个。
临走前对着少年阴沉沉笑：“那你，信你，管好他。不然，你会替他承受所有惩罚。”
又举起棍子对着小孩扬扬：“别让再抓到你。”
最后，又对昆特咧起嘴：“祝你们好运。”
——显然，这绝不是个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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